管家伯伯热了一下药,放下就赶紧走了,他年纪大了,吃狗粮会噎着。
药刚热好有些烫,谢必安呼了一下,吹凉了,才递到范无救面前。范无救抓着碗,一口气喝光碗里的药,眼里闪烁着光,不言而喻。
桂花蜜糖喂到范无救嘴边,小小的一勺,不会过分甜腻。缓和了嘴里的苦涩。
范无救喝了药,浑身的力气花的已经差不多了,窝在谢必安怀里浅浅的睡着。
谢必安抱着他躺下,盖好被子,闭着眼休息。夜里寂静。范无救稍稍一动,谢必安就睁开眼看他,生怕自己睡熟。
月上中空时,范无救无意识呢喃出声,谢必安探手一摸,范无救浑身冷冰冰,还有粘腻的冷汗,范无救穿的亵衣后背都汗湿了,冷汗津津。
谢必安急忙起身,搬了一盆热水到房里,脱了范无救的衣服,擦了他身上的冷汗,刚擦掉,又迅速冒出来一层薄汗。谢必安索性让他光着身子,一遍一遍不厌其烦的擦着,其余地方盖着被子,擦了手臂,又擦背部。
“必安…我冷”。
听到这话,谢必安扔下擦身的手帕,脱了衣服上了床,用自身的温度温暖他。
汲到热源,范无救靠的更紧,没有衣物阻隔,谢必安身上的温度一点点的过度到范无救身上,让他好受一些。
隔一会谢必安就给他擦干,范无救身体时而火热时而冰冷,折腾了一个晚上都不见好转。
一大早谢必安又揪了大夫过来诊脉,得到的结论还是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