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又夕一夜未语,只觉得这个男人连情事都这般优雅肆意。
宁臻送走方庄娴,转过头就看见有一个如烟的身影进了别墅,一时也没在意,打电话叫了医生,给仲笙倒了杯水才慢慢悠悠的返回房间,他不是不着急,他实在不敢想象两个大男人坐着对视的尴尬。
宁臻没打开门,端着水把耳朵贴在门上听了好久,只觉得现在里面的这个女人,可比方庄娴要高明得多。正准备下楼就迎上了来找任又夕的安子修,他马上就知道了这个高明的女人到底是哪个女人了。
宁臻指了一下房门,示意安子修人在屋里。
“别敲了,门锁了。”宁臻的这六个字“轰”的一下在安子修脑袋里炸开,他不相信,奋力拍打房门,屋里传来细细碎碎的声响,却不见任何回应。宁臻不屑又同情的看着已经暴躁的安子修,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头,“麻雀飞枝头而已,没你什么事了。”
“滚!”
第二天仲笙醒来以后,他只想起昨天晚上无中生有的欲念和不可自控的行为,而那个女人是谁,他想不起来也不在意。房间里除了床单上那一抹猩红,只留下一股若有似无的橙花与香草混合的清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