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，大牛的情况，柳明荫比谁都清楚。

柳明荫看着大牛发愣的表情知道他脑袋中已经在千回百转。

柳明荫也不催促，说完自顾喝着茶，好似什么也没发生过。倒是一旁的董俊生耐不住了，他走过去用手在大牛眼前晃了晃，“嗨！嗨！被惊傻了吧？”

大牛回过神来摇了摇头，也端起手边的茶杯喝了一口道：“阿荫，你的想法不是不可以，只不过，你毕竟没完全在这个行业浸淫过，很多东西…”

他抬起头，眼光真诚地看着柳明荫，“很多东西，怎么说呢，就是作为一个局外人永远不知道它们的水到底有多深！”

柳明荫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。要说他是因为初生牛犊不怕虎也不完全是。不知道怎的？他脑袋中突然又想起了前几天，柳明杰蔑视地跟他说得话：你一个博士还在当寄生虫！

其实，这么多年柳明荫已经完全充当了柳家财务管家的角色。只是，柳明杰说得不完全错，他柳明荫除了跟着何教授做项目分点钱，大部分的花销还是来源于家里。完全靠自己挣得几乎没有。

那晚，他对自己的未来思考了很久。想着他一个中文系的博士到底未来会怎样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