流云笑得欢畅:“他以为至少能把墨尊玦在阵里困上两个时辰,没想到不到半个时辰他就出来了,正在里面生闷气呢哈哈哈!”一点儿不给褚云子留面子。
墨尊玦:“……”
他刚刚是不是该在阵里多坐一会儿?
随风道:“不必理会,我们进去吧。”
屋子里,褚云子盘腿坐在榻上装模作样地看医术,对进来的她们视而不见。
“师父,颜儿回来了。”倾颜俯身跪下叩首。
“小婿墨尊玦拜见师父!”墨尊玦同样跪在倾颜身边。
倾颜跪下时褚云子的一条腿动了一下显然想起身去扶,听到墨尊玦的声音又赶紧按下,为了掩饰还装模作样地弹弹膝盖上的灰尘,装没听见。
两师兄弟纷纷无语,刚刚也不知道是谁在屋子里急得团团转,念叨着人怎么还没到,现在人到了又拿乔了。
流云一向习惯给师父拆台,大咧咧道:“师父,你刚刚不是还念叨师妹怎么还没回来吗?现在人已经在你面前了,赶紧让他们起来啊!”
褚云子瞪一眼流云,心道当年怎么捡了你这么个玩意儿回来,专门和老子作对!
“起来吧。”褚云子装腔作势道。
倾颜膝行两步走到师父身前,仰头道:“师父~颜儿好想你啊~~”
褚云子老脸抽搐快要忍不住了,随风叹息一声,给他台阶下:“师父,师妹之前受了伤还没有全好,别让他们跪着了。”
“什么?!受伤了?哪里?哪里受伤了?快给师父看看!”褚云子登时就急了,一把将宝贝乖徒弟拉起来上下打量。
倾颜牵着师父粗糙的手,柔声道:“已经没事了,景之为我找来了乌檀草,师父别担心。”
褚云子一听药名放下心来,乌檀草号称活死人肉白骨,价值已经不是金银能衡量的了,墨尊玦能找来必是费了一番功夫,当即“宽宏大量”地抬抬手,让墨尊玦起来。
“谢师父!”墨尊玦站起身,他久处上位还从未吃过派头,一时觉得十分新鲜。
倾颜怕他生气,打圆场道:“师父,景之带了许多奇珍来孝敬您,去看看可好?”
褚云子端着架子随倾颜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