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见前厅中央堆满了小山一样高的礼盒,方的、圆的、立着的、平铺着的……周围摆满了系着红绸的箱子。
这还不算,从墨尊玦脚边开始直到前厅院子,一眼望不到边全部都是红彤彤的一片,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!
这样的阵仗不用说也知道是为什么。
余氏震惊过后含笑拉着倾颜去前面,墨尊玦向余氏行礼:“晚辈见过易夫人。”然后看着倾颜笑得温柔。
倾颜呆呆地站在原地,听墨尊玦和父亲寒暄:“照老祖宗规矩,下聘该由家中父母前来,只是晚辈双亲早已过世,晚辈亲自前来,还请伯父不要怪罪。”
墨尊玦抬了这么多聘礼来足见迎娶倾颜的诚意,易谦云哪里还会怪罪,笑得合不拢嘴:“贤侄见外了,哈哈哈……”
下人们嘁嘁喳喳小声议论,脸上都带着笑意,姑爷真是家世不凡啊!
炎战呈上一本寸厚的烫金册子,笑道:“国公爷,这是聘礼的礼单。”
易家家风严谨勤俭有度,易谦云戎马半生见多了兴衰荣辱,聘礼再丰厚也不过是身外之物,墨尊玦待女儿的心意才是最重要的。
易谦云接过礼单看也不看就递给了余氏,笑呵呵请墨尊玦入座,吩咐上茶。
翁婿二人相谈甚欢,倾颜僵在原地一动不动,易谦云唤了她好几声才回过神来。
墨尊玦看她一脸呆呆的模样心底一片柔软,对易谦云请求道:“可否容许晚辈和颜儿说几句话?”
女儿和墨尊玦已经是未婚夫妻了,易谦云自然不讨嫌,遣散众人和夫人相携离开,留两人独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