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九年前,一岁多,怀带玉佩,丢失的皇子……
各种信息汇集向岳向阳的脑海,岳向阳不可置信地捂住了嘴,心脏“砰砰砰”地狂跳起来。难道夜尚卿在寻找的皇子,就是白斩风??!
“你不是吧,怎么这么大反应?”白斩风茫然不解,“你是知道些什么还是被这玉佩惊住了?”
“我……我可能真的知道……啧,但也不算很确定……”岳向阳欲言又止,一副憋屈懊恼的模样。心念:早知道那时候就追问一下夜尚卿这玉佩的模样了!
“你是知道什么了?”白斩风扣住岳向阳的肩膀。
“冷静,冷静!我现下还不是很确定,如果能具体确认下来,再与你说也不迟啊?”岳向阳道,心里暗暗捏了把汗。
要是这白斩风真是前朝遗孤,那他得背负上多少东西?
且不说夜尚卿手下还有着一批日日夜夜谋划复国反政的人,光是知道自己父母曾惨死现朝君主手下,就足以让人失去平静。
“你就会瞒我。”白斩风虽是一脸不满,倒也没继续深究下去。
离开白斩风的屋子,岳向阳第一件事就是飞奔去白不易的琴房,找到了正在奏响古弦琴的白不易。
琴声未随着岳向阳突如其来的闯入而消减,白袖素手下琴弦生风,白不易睁开眼,注目着岳向阳。
实在不忍打断白不易奏曲,岳向阳老老实实坐在了一旁取来了一只竹箫,应合奏曲起来。
曲毕,白不易端坐着,侧首发问:“怎么了。”
岳向阳盯着白不易的身姿半晌没有回话,最终只是道了句:“不易,你看起来似乎又是成熟了不少。”
“这样吗?”白不易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脸侧。
“不是说你的模样成熟,是气质、气场。”岳向阳讨好似的笑着凑上前,挨着白不易的胳膊顶了下,“讲真,可帅了。”
“……”一道鼻息不经意地轻出,白不易发语,“方才急匆匆地,怎么了?”
“哦对!你不说我都忘了!”岳向阳一拳拍在另一只手的掌心,“今天我可是了解到了个大消息!”
接着,岳向阳便偷偷凑在白不易的耳边,小声地将方才白斩风的事说给了他,“怎么样,是不是有够惊人的?这简直太巧合了。”
岳向阳正说着,却听闻一旁软塌篓子里传来了一声声稚嫩的嘟囔声。一个顶着被单的小脑袋从里面探出。那小东西见到岳向阳,开心地闪了闪耳朵,抖掉了被单。
“呀,我们秋天醒了?”岳向阳笑着上前把他抱起,觉得有些吃力。不禁疑惑地问向白不易,“孩儿他爸,你说这秋天是不是长胖了?怎么感觉变重了?”
听到“孩儿他爸”这声称呼,白不易心里莫名感觉被什么集中了似的,一阵阵温热,拇指略过食指指节,白不易道:“是长大了。”
“长大了?”岳向阳撑着白秋月把他举高高,“有吗……好像是大了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