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思楠一怔，想起了他儿时调皮的模样。从什么时候开始，他学会了做表面功夫？

林思楠想，若是她敢早点注意程斯屿就好了，这样，就能早点知道他的改变，就能早点死心了。

程斯屿当时唱了什么，林思楠也忘了，只记得他的声音清清爽爽的，带着几分变声期的嘶哑，反而出奇地好听。

灯光柔暖，洒在那个修长少年的身上，美的像是一幅画。

林思楠喜欢这种时候，只有在大家聚精会神地看着程斯屿的时候，她才敢放心的将视线全部地放在程斯屿的身上。

最后两个班还举办了一个活动，是脚踩气球。两个班到场的学生也不多，就才二十几个。三个裁判员，剩下的随机分组配对。

在台上，谁的气球被踩完了便下场，最后留在台上的为胜。

因为单人过于混乱，所以采用两人三脚三气球的比赛方式。

林思楠神情有些恐惧，指尖微颤，抽了签。

睫毛忽闪，她艰难地睁开了眼，看清了手上的号码。

是，六号。

手心已经湿润了，她很怕连累别人。

然而那次很巧，程斯屿正也是六号。当程斯屿周围的男同学知道林思楠与他分到一组的时候，纷纷向程斯屿投来了戏谑的目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