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突然想起来了,苏若形逼他喝下了一碗药,之后不就省人事。她记得他要她为白子沫殉葬。这不是梦!
她一点点失去意识,嘴张的老大却没有一丝空气,想哭哭不出来。
再次醒来,他在一个温暖的怀中。熟悉的声音传来:“刚刚!”
什么刚刚?一下子没反应过来。记忆中有一个一模一样的声音传来。秦沫脱口而出:“……你阴我!”
就像重播一样,她知道他要说什么,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无声的说道:“不许耍赖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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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容军师。”秦沫和容以甄在同一个马车内,她想说点什么,却被打断了。“我们这些男儿,从来只骑马。”
秦沫白了她一眼:“我知道,不像我这样娇气。”容以甄愣了一下,语气依旧不善:“你知道就好。”
重活一次,连容以甄轻视自己的话都一模一样。不同的是,上次她是被容以甄劫持过来的,而这一次,她是自己要求过来的。
突然,他的眼睛透过缝隙看着窗外,她也看到了。容以甄看不清她是怎么动作,自己还没有碰到她,她就滚落到马车外了。
勘勘停在了苏若形的脚下。苏若形的脸色不郁。正要走开,秦沫突然站起身来,抓住他的衣袖:“救救我!”
苏若形挑眉:“我凭什么救你?”转而对车内的人叫嚣到:“车内可是容军师?”“正是在下。”
“此女子可是败坏了军师的兴致?”
依旧是那恶毒的话语,每次听起来都有不一样的感受。
“此女子败坏的不是我的兴致,是南昭王的兴致,纠缠王上,被下令丢到荒郊野外,平阳王有兴趣?”
“并无。”
“那再下就先走了。其实想想,美人计未尝不可,只是你不会用!”言外之意她当然听得懂,但落在苏若形耳中,却是另一个意思。
“走!”苏若形头也不回就要走。
这和剧本不对啊,白子沫怎么还没到?见她真的要走了,秦沫突然大喊:“等等!”
苏若形竟停了下来,玩味一笑:“何事?莫不想跟了本王?”她怎么可能会那么傻。“请你救我!”秦沫定定的看着他。
“还是那句话,本王凭什么救你。”
秦沫咬牙切齿:“因为我的名字里有个沫字,我叫秦沫!”
“沫字有什么稀奇的?”
不稀奇?她可是记得清清楚楚,他说救她是因为她名字里有沫字,因为白子沫是她最爱的女人!”
她真的看不懂他了。回忆中,白子沫在他前脚刚要走时赶了过来,恳求他收留自己,不赖烦了,他就问: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“秦沫。”“什么沫?”“泡沫。”
“知道了,上马。”“我不会。”“真麻烦!”
回忆戞然而止,为什么这次他没有救自己?为何白子沫姗姗来迟?
她呐呐的开口:“我的沫是泡沫的沫。”苏若形依旧无动于衷:“然后呢?”“然后你就会救我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