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诸位将军,我们现在的敌人是百越联盟。除了江淮那里,我们没有地方可以买到大量的粮食。”
“没有粮食怕什么?打下城来,粮食还不是要多少有多少!”有人不服。
那叫江穿行的小将说:“可是我们上次打了一阵,并没有攻下一座城来。攻城要十部兵力,而我们虽然人多,却没有多到对方的十倍。而对方还在不停的购买武器,招募兵员。一旦断粮,我们根本无力持久作战!”
又有人跳出来说:“百越联盟的兵器不也是从江淮买的吗?卖武器给我们的敌人,这样的人不杀了留着做什么?”
江淮使者笑道:“杀就杀,废什么话!”话音未落,便有人一剑刺来。毫不犹豫的,欧阳华又是一剑直接劈死。
“是不是连我的都不放在眼里了?”众我这才消停止。
江淮使者满不在乎地说:“其实我也是越人,原来是渔民,先是被俘虏,后来又被释放。但是我却不想回来了!”
“果然不是个好东西,有奶便是娘!”下面的人不敢动手,小声骂还是敢的。
“我为什么不回来呢?因为江淮的首领亲自给我分了一块十亩的地,还有三间房子。”
又有人讥笑道:“十亩地而己,至于就连家都不要了?”
那使者也不急,等议论声小了才说:“是十亩平地。很平,平到从地这头的小沟里倒一桶水下去,整条沟里都有水。”
“平地?十亩平地?那可是上好的良田呀。”所谓良田,一是要肥,二是要平,三要靠水。好多荒山动不动几百上千亩,可是根本没有任何作用。
又有人提出疑问。“十亩良田你一个人怎么可能种得过来,别的不说,光是那割禾脱粒就要命了。”
割禾脱粒是人最累也是最开心的时候,因为这代表收获。
“十亩地太少了,好多人家都种四五十亩地,也就两个成人带两三个半大的娃娃就能种好了。江淮的好田都是平地,谷捆不用挑,可是直接放在车上运到家里,然后用机器把粒子脱下来就行了,十亩地,我请了两短工,三天时间就收完了。整整打了二千六百斤斤稻谷!”
“二千六百斤?”这时的田亩产量是很低的,所以都过着饥一顿,饱一顿的日子。二千多斤粮食,一个人一年是无论如何也吃不完了,不甚至两年也吃不完,这样只要不是连续三年受灾,江淮人就不会挨饿。
一些人明明很嫉妒,嘴上却说,“说了半天,你到底想说什么?我们是不可能和你去江淮种那什么十亩地的,我们就在这看着那些矿工劳作就有黄金可以拿。你死了一这条心吧!”
江穿行冷笑一声,对欧阳华施一礼,得到欧阳华肯定的眼神后说。
“人家的意思很明显,只有江淮才能提供给我们足够的粮食。你们光说打,可是你们看看周边几百里,有一块好地能种出上好的稻米吗?这些鬼地方全打下来,也解决不了我们的军粮。”
有一个人站出来笑说:“那我们之前不是好好的,怎么这会就没粮了?”欧阳华又想砍人,江穿行拦住说,“行军和驻军能一样吗?”
“怎么不一样?”那人还待再说,碰到欧阳华的眼神,立马往后一缩。
江穿行却是有足够的耐心的,他一字一句地说:“驻军每天一干一稀两顿,民夫只要一碗稀粥吊着钱就行了。”
“可是行军呢?民夫要吃八成饱,战兵更是要带五日干粮。攻一座城,动不动要三五个月,期间又无法征粮。”
“所以我们至少要囤积足够一年的粮食才能再次进攻,否则就只能缩在这里。如果和江淮闹翻了,那就只能缩在这等着饿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