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星妍追问：“还有什么？”

“没了。”

“行，如果出现其它致死因，唯你是问。”李星妍一边翻报告，一边威胁。谢天宇情不自禁地笑了：“放心，肯定没有别的致死因，蔡文星案纯属意外。”

“最好是这样。”李星妍得到确认的结果后，和程颖赶赴看守所。这次换程颖开车，她

因为伤还没有痊愈，被父亲勒令不得开车，父亲放下狠话，如有违背就跟她断绝父女关系。

李星妍只好遵从父亲的胡作非为。

两个人到达看守所，在外等待了半个小时后顺利见到了犯罪嫌疑人。李星妍先提审的肖晓。

肖晓，年纪23岁，大学毕业一年，做了半年的超市收银员后，进入幼师行业。任职不足半年，就被警方提告虐待被看护人罪。

李星妍看到肖晓时还是很诧异，因为肖晓就是一个不经世事的小姑娘，完全搞不懂现实状况，甚至还带点天真地问：“什么时候能释放我？”

李星妍问：“警方那里的讯问笔录——”

“对。”肖晓打断她，“都是真的，没有任何诱供逼供行为。”

“根据讯问笔录——”

“对。”肖晓再次打断她，“园长经常虐童，我愿意出庭指证她。”

“当天——”

“对。”肖晓迫不及待地再三抢话，“当天我把李小紫带去小黑屋后就离开了，我以为园长就像以前一样，只是去喝斥两句，或惩戒两下，没想到，这次会闹这么大。”

李星妍皱眉问：“你所谓的惩戒具体是指什么？”

“园长以前没有虐童行为，这次是因为她老公出轨离婚，所以才会把痛苦发泄在幼童身上。”

“也就是说，这并不是持续性的虐待。”程颖一边记笔录一边问。李星妍很高兴程颖终于能在自己讯问时说上两句，这丫头平日总习惯依赖自己，有再大意见都会等审讯结束后再发表。

今天能问两句，算是进步。

李星妍鼓励地看向程颖，示意她继续发问。

程颖得到鼓励，用自己学到的经验来审讯肖晓：“你说把被害人带到小黑屋后就离开？你没有参与虐待？”

“没有没有。”肖晓头摇得像波浪鼓。

程颖厉声问：“可是教室门口的监控显示，你当时是拖着她，把她往小黑屋的方向拖。”

肖晓一下哭丧着脸：“这哪能怪我？当时是午睡时间，她不睡，还一直哭，一直叫。我实在没有办法，只好强行把她拖进小黑屋。”

“被害人当时有挣扎反抗，你强行大力把她拖走，你认为自己德行怎么样？配当一位老师吗？”

“这个真的没办法，整个学校的孩子全部睡着了，不可能因为她让所有人都睡不好。我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。”

肖晓说得很无辜。

李星妍全程紧盯着她分析，突然问：“肖晓，会梦到李小紫吗？”

肖晓微微一怔，突然就紧张地看向她：“跟我有什么关系？”她哭腔很浓地重复，“跟我有什么关系？”

（本章完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