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喂,那小丫头什么人啊?穿着校服,受着枪伤,挺奇怪啊。”凌月走过去问。
“你不用管。”男人声音凉薄。
凌月也不生气,“怎么,这么宝贝?你就不怕我吃醋,给她拆成208块?”
龙深点了根烟,根本不理她。
他没反应,凌月自然也觉得没意思,“好吧,不开玩笑了。不过我今天是推掉了一台大手术过来了,万一病人因为我临时换人死在手术台上,我可就名声尽毁了。看在我冒了这么大风险的份上,请我吃顿饭呗!”
“你自己去,记我账上。”
凌月额头上忍不住掉下了三根黑线,真是龙深的风格。
“我自己去多没意思啊?再说你也要吃饭吧。这样好不好,就在你家吃。我们怎么说也认识七八年了,我总听人说你厨艺特别好,让我尝尝呗?”
男人不接话,眼睛始终看着窗外,好像根本就没有凌月这个人一样。
凌月耸耸肩,“好吧,我就知道你不会同意的。真是铁石心肠啊!”说完,抓着包出门,忽然又想起了什么,回头,“对了,那小丫头的伤口半个月后才能拆线。你告诉她,如果感染的情况明天没有好转,立刻去医院就医,这是一个医生的忠告!”
这次说完,她再没停留,啪的一下把门重重的带上后走了。
男人自始至终维持着同一个姿势抽烟,脑子里不断浮现温知夏肩膀上那溃烂的伤口。
他觉得自己最近真的很奇怪。
他下午在办公室闲来无事,打开了监视温知夏的视频。
看到视频中的小丫头强忍着受伤与高烧折磨,坚持不去医院,他的脑子里就不断浮现出那些他曾经在她身上看到过萧挽的瞬间。
然后,他就出现在了青柠中学的门口,还把这小丫头带回来了,还因为担心路程太远她烧的更严重,就近来了这个他不常住的房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