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然后步你的后尘，混成这副德性？”萧离再次拒绝了他，而且毫不留情嘲讽。

“……”玄寂不甘心的说，“就好像你一定混的比我好一样。”

萧离白他一眼：“你放心，反正绝不会步你的后尘。”

“……”

玄寂突然沉默了好一会儿，苦笑着摆摆手，“罢了罢了，虽然你说话比较难听，但最起码没有像旁人一样视我玄寂为邪魔外道。”

“废话，我可是一直很欣赏玄寂君你的，就是你失败得有点让我措手不及。”

从前就觉得玄寂君不像是坏人，从凤墨容口中知道他的生平以后，也没有觉得他哪里不对。

说白了，立场不同，各为其主，最终成王败寇罢了。

玄寂后知后觉，惊奇的瞄了她一眼，“咦，原来你知道本君的生平？”

“废话。”

玄寂君目光灼灼，既兴奋又渴望的盯着她：“怎么样？有没有觉得本君的一生波澜壮阔？有没有兴趣继承本君的衣钵称霸九界？”

“所以你混成了现在这样？”

玄寂扎心了：“……”

他好整以暇盯着萧离看了好一会，黯然垂下紫眸，“没错，本君最终是个失败者，你看不起我也是人之常情。”

妖孽的脸上，竟有几分哀伤之色。

他是真的伤心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