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又是一阵的停顿，又是一阵的咳嗽。

玄九担心的握住月的双手，问“月，你为何，一直咳嗽？”

月反过手来，将玄九的手扣住，老实回答“是因为当初那鹤顶红的毒药。”

“当日为我行刑，尽管我已经没有了呼吸和脉搏，可是谨慎如钟离墨竹，他并未立即离开，而是看了我许久，直到确认我确实已经死掉，才肯罢休离开。”

“而自他走后，公主便立即带我去见了那位宫中医术高超的宋医官，为我服下早已准备好的丹药。只是可惜耽误了些时间，那丹药的效用便没有发挥到最佳的水平。所以我现在虽然没有生命危险，却总是不自觉的会咳嗽，而且……”

他再次顿住，却不是因为咳嗽……

他伸手触上玄九的衣袖，猜测道“九儿今日着了这件青色的薄纱衣裳，真是好看。”

玄九瞪圆了眼珠，心脏如被钝了的刀具割下一块，生疼。

她不禁伸出了手，自月的面颊前挥了挥，他明亮的大眼睛却丝毫没有眨。复又垂下了头，瞧着自己的一身雪白的衣衫，道“月，我今日穿的，是白衣，还是当年在尚书府里，裁缝师傅为了你我、分别做的那件白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