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呀,今日我虎鲨帮可真是群英荟萃,蓬荜生辉呀,饶兄、甘兄,又來了三位老友,两位是否愿意挪步,虽在下一同到门前迎接呢,”
“这三个老家伙怎么來的这样巧,还有什么海外隐修,中岳上人之子,哼,老夫倒是要好好瞧瞧,”鹰眉钩鼻老者面色有些不悦道,
“哈哈,今日大喜之时,这三位老友莫非正是來贺喜公孙兄的,甘兄,那咱们就随公孙兄一同迎一迎吧,”魁梧男子的眼中,一抹厉色一闪而逝,随即起身哈哈大笑道,
三人起身刚刚迎出大厅,前面大门处,便传來了郎朗大笑之声,“哈哈,今日虎鲨帮怎地如此热闹,难不成也有人与我等一样,要來向公孙老儿提亲不成,”
笑声中,一位身穿皂袍,须发半白,面色却红润如婴儿一般的高大老者在前,一胖一瘦两位中年男子左右两侧,后面一位身穿紫红吉服,器宇轩昂的青年男子跟随,四人进了大门,看了一眼院落中的几只披红挂绿的木箱,笑着朝大厅处而來,
“哎呀,侯兄、贾兄、齐兄,今日什么风竟将三位齐齐请到了寒舍,公孙望有失远迎,还请三位老友海涵啦,”虎目中年满脸笑意的趋前几步迎着,
后面鹰眉老者和那魁梧中年也是满面春风地寒暄客套几句,一行人这才被迎进会客大厅,重新落座,
“嘻嘻,周大哥,我就知道你会來,”
侍女端上灵茶灵果,众人分宾主重新落座之后,少女已然站在虎目中年男子身后,朝周宇做了个鬼脸,声道,
“三位仁兄突然驾临弊帮,不知有何要事,这位友是,”
落座之后,尽管心里已经有所猜测,虎目中年作为主人,还是煞有介事地客套道,
“咳,公孙兄,侯某先给诸位介绍一下周道友,至于我等的來意,嘿嘿,自然是有一桩大喜事,这个稍候再吧,”皂袍高大老者嘿嘿一笑道,
“來、來、來,周道友,老夫先给你介绍一下,这位,便是虎鲨帮公孙帮主,这位,是”
不用,來的那位身穿紫红吉服的青年正是周宇,至于侯长老和银蛟帮的那位齐帮主,不用,是他和贾亮早就策划好了,请來助势的,
经过贾亮的一番精心料理,周宇身穿紫红衣袍,长发用一根玉簪绾起,看上去倒也显得玉树临风,器宇轩昂,气势丝毫不输于那位锦衣玉带的饶空,
侯长老介绍了一圈,周宇是一一抱拳见礼,
“呵呵,周友是來自海外,令尊是海外隐修中岳上人,这名头,老夫在临海城修仙数百载,怎么从未听过,”见礼已毕,鹰眉钩鼻老者,仙盟的执法长老甘长老率先开口道,
对于这显然有些为难之意的问询,周宇不慌不忙,面带淡笑道:“家父周中岳,海外修士尊称中岳上人,甘长老沒有听闻过,也沒有什么好奇怪的,呵呵,就像晚辈沒有來到仙城之前,也从沒有听过甘前辈一样的道理,不过,贵公子却是与晚辈有过一面之缘的,”
甫一见面,这两人的话语之中,便颇有些针锋相对的意思,不过,毕竟是在虎鲨帮,那甘长老也不便发作,只是面色刷地变得阴沉无比,
“呵呵,來着皆是贵客,老夫这里还沒有谢过两年前,周公子对女的救命之恩呢,对了,侯长老,贾兄,齐兄,不知三位携周公子大驾光临,有何要事,”一见气氛有些不对,公孙望忙笑着岔开话題道,
“哈哈,大喜呀,公孙兄,一年之前,临海城中,可就是人尽皆知了,周公子为了令爱,还和甘兄的令郎误会了一场,据把甘公子打的数月下不來床呀,哎呀,老夫扯远了,还是言归正传吧,”
须发花白却面色红润的侯长老道此处,不无幸灾乐祸地看了面色铁青的甘长老一眼,继续道:“侯某今日和贾、齐两位道友前來,乃是受人所托,向公孙兄提亲來了,”
“什么,侯方淳,你,你明知犬子早就向公孙帮主提亲了,这是要來搅合饶某的好事吗,”听到此处,金蝗帮帮主饶飞实在是忍不住了,勃然怒道,
“笑话,一家有女百家求,饶飞,难不成你自认为在这临海城中,可以一手遮了不成,你能向公孙兄提亲,老夫为何不能,”侯长老瞥了对方一眼,一脸不屑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