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 ) “哦。想要吸干周某的精血。就凭你区区筑基四层修为。和这个练气期的爪牙吗。”周宇冷冷一笑道。
“呵呵。筑基四层不行。那老夫呢。”
周宇话音刚落。远远的。又响起了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。不一会儿。一位面白无须的中年男子便风驰电掣般飞了过來。
“呵呵。管堂主來的正好。元驰这厮以魔道功法吸血炼魂。残害同门弟子。周某正准备将其擒了。送到执法堂。交由管堂主发落的。”周宇淡然一笑。朝來人抱拳道。
管和阴厉一笑。“吸血炼魂。残害本门弟子。谁可以证明。”
“人证物证俱在。这姓乔的弟子诱骗两名内门弟子出來。元驰则是半路截杀。刚刚元驰这厮将胡姓弟子吸血炼魂。这可是周某亲眼所见。”
“哼哼。既然就只有你一人亲眼所见。那如果你死了。岂不就沒人知道了吗。”管和冷哼一声。一脸不屑道。
周宇露出满脸“惊容”。“管堂主此言何意。周某可是听说。最近门中足有上百弟子莫名失踪。此事定与元驰有关。说不定他是魔修奸细也未可知。事关重大。管堂主还是莫要开玩笑了。”
“哈哈哈。开玩笑。管某可沒那心思。一个死人。也沒必要知道的太多了。老夫这就送你去见你的死鬼师父冯大同去吧。”
话音刚落。管和手中一柄顶阶法剑激射而出。直奔周宇面门斩來。
周宇大怒。急忙也祭出黎龙杖。化一条蛟龙迎了上去。“周某知道了。原來元驰这厮不过是个马前卒而已。你这老匹夫才是真凶。”
“哼。牙尖嘴利。就算你知道得再多又如何。区区筑基七层而已。一样逃不出管某的手心。”一面说着。管和又祭出了一件暗红色血锥。朝周宇狂攻过去。
于此同时。元驰也催动着一枪一尺两件法器。夹攻了过來。看來这两人嘴上虽然张狂。其实也是恨不能一时片刻便将周宇击杀当场。
可惜的是。面对一名筑基期大圆满。一名筑基四层两名修士的狂攻。足足一盏茶的功夫过去。周宇竟似仍有余力。不慌不忙地催动着黎龙杖、银光匕和一柄金剑法器与二人缠斗。
这边周宇不慌不忙。那边管和与元驰二人的脸上却渐渐阴沉起來。早已不见了刚才的不屑和狂妄。
特别是管和。阴沉的脸上带着不敢置信。不过就在五六年前。这个毫不起眼的小子來到灵云门时。那时他还不过只是一名练气期八层的内门弟子。在管和眼中。不过是一只蝼蚁罢了。
就在他离奇地从北海大沼泽逃回。后又在飞鸟涧莫名其妙地破了魔天阵。再后又在两门大比中独占鳌头时。管和也不认为他有朝一日能威胁到自己。
可如今才发现。他显然是失算了。这小子的成长之快。几乎是闻所未闻。亡羊补牢、为时未晚。所幸这小子此时闯了回來。倘若任由其发展下去。再过上两年。恐怕连自己也要仰其鼻息了。
今日不惜一切。定要将这姓周的小子斩杀在此。如此才能心安。想到此处。管和一声厉喝。从储物袋中取出一张暗黄色符篆來。略一注入灵力。扔向半空。
一阵灵光闪动。那灵符竟化为一顶黝黑的大钟。
“符宝。摄魂钟符宝。沒想到。堂堂灵云门执法堂堂主。竟然身怀用这种魔宝所炼制的符宝。看來。你果然是魔修奸细无疑了。”周宇看见那灵符所化的大钟。竟然与自己储物袋中那件摄魂钟法宝如出一辙。不由惊道。
“果然是从大荒城战场上回來的。嘿嘿。既然你能认出这件圣器。那便受死吧。”管和嘿嘿冷笑两声。掐诀朝那大钟一指。
“哈哈。区区一件符宝而已。连真正的摄魂钟魔宝。周某这里也缴获了一件。凭这就想要杀了周某。更多更快章节请到。简直是痴人说梦。看來。不使出点手段來。你二人是不会主动伏法了。”
面对那摄魂钟符宝“咣。”的一声散发而出的犀利波纹。周宇不慌不忙。先是口中喷出朱雀灵火。再一拍储物袋子。祭出一柄半月形。寒光森然的弯刀來。
说时迟那时快。朱雀灵火化为一只丈许长火鸟。迎面冲向摄魂钟震荡出的波纹。而玄月刀古宝在周宇催动之下。变为一丈多长。带着一股惊天灵压。斩向悬在半空的大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