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晚她突然消失不见,原来是来跟苏鱼清私会的,至于那什么订婚典礼,难不成他们想背着他订婚?想得美!
“南鸢,你胆子越来越大了。”霍之勉吃人一样的目光盯着她。
“我没有擅闯民宅,我有请柬。”南鸢赶紧亮出那封请柬,蹩脚地解释,“我只是听见这边的琴声,所以好奇过来看看,至于劫财
劫色什么的,我开个玩笑而已。”
南小姐,这个玩笑不好笑。”苏鱼清勾了勾嘴角,觉得这个借口不足以让人信服。
“你觉得不好笑是因为你体内没有幽默细胞,你跟我老公就不一样。”南鸢伸手扯了扯霍之勉冷冽的嘴角,“你看他,他就觉得好
笑。”
眼下这个情形,她要准确地抱紧大腿,不然一旦落到苏鱼清手上,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。
霍之勉被她扯出一抹尬笑,那模样好笑又可怕。
房内的气氛变得沉重,一众保镖低垂着头不敢大声喘气,苏鱼清也谨慎地盯着她,唯独她,还不知死活地戏弄霍之勉,狮子头
上拔毛,无疑是找死。
“南鸢!”霍之勉凶厉地拍下她的手,一把拽起她,“你玩够了没有?”
南鸢讨好地抱住了他的手臂,“够了够了,你快带我走吧。”
霍之勉俊秀的眉毛深深地蹙起,这女人好不容易跟苏鱼清见面了,居然急着要走,是不是想逃离捉奸现场?
霍之勉死之凝视:“你心虚了。”
南鸢理直气壮:“霍之勉,你那是什么眼神,我们根本就不认识,不信你可以问他。”
“确实不认识。”苏鱼清还是很诚实的。
从苏鱼清淡漠疏离的眼神中,霍之勉可以看出,苏鱼清真的不认识她,可是如果不认识的话,她怎么会在梦里喊苏鱼清的名字
,还把‘清清’这个昵称都叫出来了。
难道她一直暗恋苏鱼清,只不过苏鱼清本人不知道罢了?
“你喜欢他?”霍之勉忍住怒意。
南鸢真想跳起来打他的头,不过碍于眼下的情形,只能凑近他的耳朵小声哔哔:“霍之勉,你脑子里一天到晚都在想些什么,这
种关键时刻难道不是应该一致向外吗?你不带我走的话,他把我抓走了怎么办?”
‘一致向外’这个词成功地说服了霍之勉,他的脸色终于好看了点:“误会一场,人我带走了。”
说完,也不问苏鱼清同不同意,拉着南鸢的手就往外走。
苏鱼清打了个响指,保镖们像吃了豹子胆一样,上前拦住了两人的去路。
霍之勉眼色一冷,“你应该知道,跟我作对没什么好下场。”
威胁,赤躶躶的威胁。
可是他不得不信,如果他强行扣下南鸢,霍之勉转头就会安排十几架战斗型直升机,把他新买半个月的豪宅轰成一堆废墟。
苏鱼清就像吞了一口鲸那么难受,又打了个响指:“慢走不送。”
得到指使,保镖们才让开了路。
霍之勉回头冷瞥了他一眼,牵着南鸢的手加重了几分力道,而后往楼下走去。
等到他们的人影消失不见,保镖怯怯地上前提醒:“苏公子,就这样放她走了?”
苏鱼清盯着门口,良久,才发出一声:“嗯。”
……
霍之勉牵着她,刚走到楼下,就把她按在墙上——
“南鸢,给我个解释。”
“我来参加他的订婚典礼。”
“不是跟你?”
“跟江家大小姐,自己看。”南鸢无趣地把请柬甩给他。
“你不开心。”霍之勉看了一眼,却并不关心这个。“你不开心。”
南鸢无所事事地理了理头发,“今天有什么值得开心的事吗,还是说,我就只能拥有开心或难过这两种心情,我就不能拥有一颗
平常心?”
霍之勉的嗓音冷得掉渣:“你喜欢他。”
“你总是揣测我的心思,无不无聊?”不知道霍之勉无不无聊,南鸢可是无聊到翻了个白眼。
“揣测对了?”他掐着她的下巴,冷冽地逼问。
“我喜欢你,你信不信?”
闹哪样没来由地说了句,霍之勉忽然愣住了。
南鸢嘴角的讽刺加深:“你看,连你自己都不相信。”
霍之勉盯着她,尽管她的语气很轻浮,他还是认真地点了头,“我信,再说一遍。”
南鸢像看傻子一样看他,“我开玩笑的。”
“苏鱼清已经成为过去了,以后,你只能喜欢我。”
他是个成熟的男性,他不计较她的过去。
“关他什么事,我又不喜欢他。”南鸢觉得莫名其妙,这家伙不仅有臆想症,还有严重的大男子主义思想。
“是看到他跟别人订婚了,所以死心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