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,她泼得可真狠。
霍之勉没有理她,一手把南鸢从椅子上提起来,“我带你去包扎。”
“哎呀,走不动。”南鸢娇气地靠在他身上,嘴里还叼着把勺子。
霍之勉双臂一伸,拦腰把她抱了起来,疾步往楼上走。
“之勉,你还没给奶奶敬茶呢!”霍老太太在身后急得拍大腿。
“奶奶你自己喝吧。”
霍老太太:“……”
为了孙子,她就忍忍吧。
霍之勉一言不发地把她抱到楼上,取出医药箱,却被南鸢一勺子砸中了,黏糊的口水沾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。
俊脸一秒变黑,这女人敢不敢再恶心点?
“霍之勉,不用你管,你最好离我远点。”
南鸢冷冷地发出警告,要知道她刚刚可是在演戏给霍老太太看,脱离了霍老太太的视线,她就不用装了。
“女人都爱说反话,你这意思是让我离你近点,嗯?”霍之勉突然欺身而上,“这么近,够了吗?”
消毒水的味道从签上散发出来,南鸢一把抢过来,忍住把签插进他鼻孔里的冲动,擦了擦腿上的伤口。
南鸢忽地莞尔一笑:“还不够呢,你不知道男人和女人之间最近的距离是负距离吗?我昨晚试了试你的长度,最多也就三厘米吧
。”
霍之勉的呼吸一沉,想起她昨晚的滋味,有些把持不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