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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空煜看着她窝在车的最角落，原本坐在座位上，现在已经变成了躲在前后两个座位中间的那一点点额的小缝隙里，蜷缩着身子，抱着自己的膝盖，哭的没有任何声音。

司空煜拍了拍驾驶座上的秘书。

默契使然，秘书直接就能知道他想要的是车前面放着的抽纸。

司空煜抽了几张，递到她面前。

原本哭着的程曦警惕的想往后躲，可是没有地方躲了。

司空煜看她一副受惊的小白兔的样子，无奈的开口，“把眼泪擦了擦。”

咦？这声音有点熟悉。

“放心吧，那些人已经走了，你很安全。”

确定这声音自己听过，程曦随便擦了擦眼睛，确定能看清楚东西才抬起头来。

“你是……司空煜？”程曦的的声音里带着不确定，又有几分哭过之后的可怜。

“嗯。”司空煜点了点头，全是承认了。

知道他不是坏人，或许也是因为司空煜给人的感觉太过强大，会无形的给人安全感，所以。现在，程曦已经不知不觉中放松了自己。

“谢谢你。”看了看身上的西装，再看看他穿着的白衬衫，程曦为自己现在这幅难看狼狈的样子感到羞耻。

“不用客气。”司空煜淡淡的回了一句，“不过，程小姐要不要坐上来，在那儿的蹲着一会儿容易脚麻。”

程曦看了看自己所处的位置，心里一阵尴尬，拉紧了身上的西装外套，保证自己不会走光，才动了动身子坐到了座位上。

“程小姐住哪儿？”司空煜拍了拍驾驶座，示意秘书开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