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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着他将手中的烟抽完,然后再点燃另一支,抬头,瞪大眼睛盯着她露出不耐烦的表情的时候,她才迈着脚步离开。
但是却不放心,所以,她一直安静地坐在楼梯上,目光不住地盯着天台,冲林文彦打量着。
天台上的林文彦,大脑凌乱成了一大片,他思索着他最快乐的时光,那些都快要记不得的幸福感觉,在他的回忆当中显得是那般的浓烈。
那般浓烈而让人不舍,他是抉择了,是做出了选择了,但是那般残忍,他怎么能够愿意呢?
所以他一直不住地在抽着烟,一直在不住地思索着,一直不知道到底要怎么办,慌乱总是在不住地飞舞升腾着。
洛安站在病房门口,和房门里,就只有一步之遥的距离,可是就那么地一步,就那么一步的距离,他却怎么也没有办法迈进去。
呆愣地呆在房门口,耳朵嗡嗡作响,他知道姿姿一定还在生气,不知道她看到了自己到底会怎么样。
就在他为难着的时候,房门却被人给打开了,站在门口的姿姿,脸色一片苍白,在看见他的时候,她像是什么也没有看到一般,迈着脚步径直往前走着。
他慌乱地伸出手,将她的手腕给扣住,不安地问:“你要去做什么?”
“我去找文彦,我要问清楚,到底是怎么回事儿。”话语落下,她重重地将他的手给甩开。
洛安没有说话,也没有阻止她,而是安静地跟在她的身后,看着她的身体不住地在左右颤抖着。
没有走两步,她就径直倒在了地上,脸色惨白地很是吓人,看着她这个样子,洛安心疼不已。
他动作迅速地奔跑着到了她的身边,将她给抱住,声音当中裹满了宠溺,话语当中裹满了温柔:“乖,好好养病,等好之后,再去找他,好吗?”
她没有将他给推开,也没有说话,苍白着脸颊,就那么直愣愣地在那里盯着他看着。
洛安不敢看她的眼睛,因为她那双裹满明亮的眼睛,在听到眸子对上的时候,心里总是会被强大的愧疚感给袭击。
那感觉让洛安觉得很是害怕,他害怕让她看出他的欺骗,这是他第一次欺骗她,他想也将是最后一次。
所以,他期待着他的谎言能够持续很久很久,如果可以的话,最好能够成为一辈子。
躲开她的目光之后,他将她给抱着,迈着脚步往病床走着,却在还没有来得及走进病房的时候,身后传来了一个甚是愤怒的女音。
那是洛红梅的声音,冰冷而裹满了愤怒,她瞪大眼睛,盯着洛安怀抱当中的女人,话语当中灌满了冰冷:“洛安,你怎么又跟这个女人在一起?”
听着责问,洛安颤抖了下肩膀,但是他并没有答话,而是将她给抱着,迈着脚步走进了病房。
洛红梅气冲冲地走进了病房,盯着苍白着脸的姿姿,大
声地冲她责问:“你不是答应了我,永远不见洛安的吗?你怎么能够这样,出尔反尔?”
洛红梅的气都在针对着姿姿而发着,看着她凌厉的气势,洛安皱紧了眉头,冲洛红梅吼了起来:“妈妈,你能不能够安静点儿啊,这里是病房,姿姿是病人。”
洛安的声音很大,响彻病房,而姿姿却在他们母子俩的对峙中,毫无表情,就那么安静地呆着,就像是什么都听不见,就像是面前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。
在洛安的大吼声音里,洛红梅的脸色刷白,一下子就皱紧了眉头,像是在一瞬间苍老了一般,盯着洛安问:“你竟然冲妈妈大吼?还是为了这个女人?”
洛红梅的心碎声音,听得洛安也很心碎,他重重地叹了口气,跌坐在椅子上,显得很是颓败不安地道;“妈妈,我求你了,你别再掺和我的事情了,好不好?”
却在他的恳求声音当中,洛红梅冰冷着眸子,什么都没有说,就那么直愣愣地看着,脸颊上写满了疼痛。
“你是我儿子,你说我怎么能够不管你,你说啊,你可是我的儿子。”洛红梅生气地情绪完全不受控制地大声嘶吼着。
在她的声音里面,洛安皱着眉头,半响没有回答,就在氛围变得凝固着的时候,姿姿的手指颤抖着指着房门外:“你们都给我出去,出去。”
她的声音很大,充满着愤怒,在她充满愤怒的声音当中,洛安显得很是抱歉,他话语温柔着对她道:“对不起,姿姿,对不起,你不要生气,别生气,我这就出去,这就出去。”
话语落下之后,洛安动作迅速地将洛红梅的手给抓着,拖着她径直往房门外走了去,声音当中灌满了恳求:“妈妈,你能不能够让我过我喜欢的生活?”
在他的话语当中,洛红梅的脸色惨白成一片,她没有想到洛安竟然会为那个女人痴迷到这种地步。
瞪大眼睛,她皱紧着眉头,愤怒地道:“要知道,我当初就让那个女人彻底地死掉。”
听着洛红梅恶毒的话语,洛安皱紧了眉头,冲她大声地嚷嚷着:“妈妈,你怎么能够这么样呢?你可不要忘记,可是因为姿姿,你才能够从警察局出来的,要不然你还被关着啦,你怎么能够这么不知好歹,怎么能够这么地恶毒?”
洛安的声音当中灌满了愤怒,他大声地嚷嚷着,在他的嚷嚷声音里,洛红梅的脸色惨白成一片。
终于,她什么话语都没有说,迈着脚步径直往电梯的方向走了去,脸色一片苍白,甚是受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