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轻的敲门声，以及很轻的说话声。黎宇琛知道凌欢有晨练的习惯，也知道是几点起床，不过他不知道今天她还会不会起床晨练。

凌欢睁开眼睛，声音清明，“已经起来了，你让北玉等我一会。”

“好。”

穿戴好，洗漱完，凌欢走下了楼。

雁北玉坐在沙发上，穿着和全息一样颜色的长裙，她察觉到有人下来，她立刻侧过头去，看到凌欢站了起来。

雁北玉来到凌欢面前，对着她深深的弯下了腰，“导师。”

凌欢扶住她的手臂，有些哭笑不得的问，“你这是干嘛？这么正式？”

“当然要正式了，若不是导师当初没嫌弃我，尽心尽力教我，还让我在现实锻炼身体，还教会我许多道理，如果没有你，根本没有今日的我。”

“这么说来，你会从一朵胆小怯弱的胭脂，变成一朵热情似火的玫瑰，还全是因为我了。”

“是的。”雁北玉重重的点头，“当初我天赋太高，但身体太弱，根本承受不住这样的天赋，如果不是导师你让我锻炼身体，我根本不会想到这个问题。”

“后来，你闭关之后，我遇到了一个男人，他在我身体不好的时候没有嫌弃我，我就以为他是真的爱我。或许当时他是真的爱我吧，只是后来太多的诱惑，导致他的眼界就变了。”

凌欢挑眉，“你阉了他没有？”

雁北玉摇摇头，“没有，当时我都快伤心死了，做得最硬气的事情，就是和他离了婚，后来因为心理原因，差点抑郁，想着导师你那些话，最后我撑过来了。”

“等等，他出轨，法律上可以定罪，你怎么不把他送到监狱去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