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枭轻飘飘的看了过去,“是不是杀人凶手,此时下定论还为时尚早。既然刚才欢儿提出了问题,我也想知道,你们到底是从哪里得知,那人是周庆的。被虐杀得面目全非的人,仅仅凭借早晨一会的时间就认定了身份,然后又找到这么多证人,还有那莫名其妙被模糊了一大半的影像。而在证人证词不足以说明我们是杀人凶手之后,黎雪柔那个被吓疯了的当事人却突然出来说有物证,这一环扣一环,真是巧合得紧啊!”
一时的巧合或许是巧合,但过度的巧合,就绝对是人为了。
而这个人为到底是谁,秦枭?黎雪柔?亦或者背后还有其他人,这就需要仔细思考了。
这些问题,十分表面,刚开始不是没有人想到,那尸体根本看不出男女,毕竟被阉割了,下半身又被折磨成那样,不检查一番怎么可能知道『性』别?
连『性』别都不知道,又如何得知那人就是周庆的?
而这些证人,说多不多,但也绝对不少,也有好几十人。在这大清早,要是没人提前通知的话,这可能这么快就聚集了起来?
连黎桦这个和凌欢住在一起的人,都是后来才知道,带着莫海棠来的长老院。
这个问题十分可疑,但一想起来,就会听到别人说凌欢怎么怎么样,然后思路立刻就被带偏了。
现在秦枭提起来,众人回想过去才发现,他们多次被人牵着鼻子走,而牵他们鼻子的人,正是一直在针对凌欢几人的人。
从一开始就看完全程的女子,也就是之前那个被黎雪柔伤了脸的那人,听到这话,脑子里的弦立刻接上,难以置信的看着黎雪柔。
“怪不得你当时一口笃定那具尸体是周庆,而放置尸体的人是凌欢。更怪不得,你师傅传了音没一会,周庆的父母就到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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