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家纷纷转念去猜时，吴震道“就是这位，小谢，大家欢迎！”

站在第三个的谢亦真出列，向大家鞠躬。

众人的掌声噼里啪啦想起，分明带着点失望。

9点整，银行的卷帘大门缓缓升起，正式开门营业。

已有等在外面排队的人鱼贯进入，在叫号机前依次拿了号。

叫号机清晰的声音响起“请，A001号，到，1号窗口”。

银行的一天，就这样开始了。谢亦真他们所在的区域，是对公柜台区，这里不接触现金，区域相对开放。

柜员们都各就各位，开始了一天的工作。

三个女孩暂时无事，互相攀谈起来。

高个子女孩江州人，硕士在读，自来卷也是江南女子，现在澳洲读书，谢亦真来自北方，英国硕士毕业后进入东华银行。

三个女孩边攀谈边好奇地四处观望，第一次身处银行的柜台里面，感觉很新奇。

这时柜员窦亮走过来，向她们招招手，三个女孩眼睛一亮，兴奋又期待地跟过去。

三人跟着窦亮来到大厅后面的一扇门前，窦亮拿钥匙开了门，推门只感觉一股陈年纸张气味扑鼻而来，一个狭小的房间，靠墙放着高高的铁架子，直到棚顶，铁架子上放满一本本的用牛皮纸装订好的账本样东西，每一本都有砖头厚，这看起来像……，堆放档案的库房？

矮个子拿起厚厚一摞散乱纸张，对她们说：“这些是公司客户的对帐单，每个月打印一次，你们把这些对账单按帐号顺序排好，然后像这样装订好”，说着指指旁边的架子。

三个女孩接过那厚厚一大摞对账单，走回营业厅，本以为是简单一件小事，细看一下，却越看心越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