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驹田右兵卫指着沈洋向戴自强问道：“你的告诉我，他是谁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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戴自强吐掉一口血水，木然道：“不知道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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驹田右兵卫松开手，戴自强的头又垂下去。他受十几处枪伤，日本军医把他救过来。原以为会撬开他的嘴巴，谁知金钱、美女和高官等各种招数都使尽，他就是不合作。西园武彦失去耐心，把他丢给驹田右兵卫。驹田右兵卫的三十六套刑具几乎用完，依然没从他嘴里得到半个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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驹田右兵卫喊一声，上来两个日本宪兵，把戴自强从铁柱上解下来，拖到铁床上。扒掉他的衣服，又用皮带把四肢和铁床牢牢缚在一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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驹田右兵卫戴上橡胶手套，从日本宪兵手中拿过一把剃须刀，走到铁床前，弯下腰，用刀锋慢慢割开戴自强的背部，“哧哧”的声音令人毛骨悚然。两个日本宪兵则用铁钳夹住翻开的皮肉，使劲向两边撕。驹田右兵卫从旁边的盒子里抓起两颗拇指大的盐粒，揉进撕开的皮肉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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戴自强嘶声惨嚎，一阵阵剧烈的痉挛像波浪似的传递，嘴里吐出黄绿带血的液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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驹田右兵卫仿佛一个痴迷的艺术家，孜孜不倦地做着同样的事。他每割一刀，就问戴自强一句。戴自强除了惨叫，嘴里已经发不出其他声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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