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悠然冷笑迎上老爷子阴沉的目光“原来你还有老脸可丢，我还以为这些年你早就被季若雪给丢完了。”

“季悠然，你说什么？”被点名的季若雪不安看老爷子，对着季悠然低吼。

很害怕把火迎到她身上。

之前那些事爷爷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，但不代表他这会正在气头上，把怒火转移给她。

“说你妈刚才，说的龌蹉事。”季悠然目光移到刘萍身上“要不要我一件件给你们提醒呢。”

“闭嘴，”老爷子大声的赫止，很显然不想季悠然提起。

他现在一心想要季悠然跟顾北堔离婚，让季若雪嫁给顾北堔。

如果被顾北堔知道，季若雪做的那些丢脸事，那季家还怎么和顾家联姻。

老爷子心里盘算着，完全忘记了，以顾北堔的能力，查一个季若雪，就像抽根烟似的。

“好啊，竟然不能说，那我们来谈谈今天的事。”季悠然淡然笑一下“你是自己把季家改成宁家，还是要我动手。”

季老爷子眼睛看向默不作声的顾北堔，心里对刚刚自己说的话，一下没底了。

“不是我打的，是佣人打的。”老爷子眼底心虚闪一下。

他猜不透顾北堔心里的想法，到底会不会帮季悠然来对付他，但隐隐约约能感觉到，只要自己承认打了宁一曼，季家就会完蛋。

旁边的佣人，忍不住鄙视看眼老爷子。

“有区别吗？”季悠然好笑眯了眯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