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身,她朝相邻摆了摆手,相邻凑了上去。
谷瑶儿在他耳旁,低声说了几句话,随后离去。
相邻看着离去的谷瑶儿,最后一脸苦相去找百花楼的老鸨。
谷瑶儿交代了,不能让丞相大人竞标成功,原因没说。
身为属下,相邻觉得他的命很苦,有个不着调的主子就算了,如今又来了一位不着调的主母,他好想仰天长叹。
主母的命令他们要服从。
百花楼是什么地方?栾君逸是谁?
一个名满京城的青楼,一个是丞相。
虽然上青楼不违法,但身为朝廷重臣,要是与百花楼起了冲突可就不好了。
并且他还是暗中操作的,本来老鸨就不怎么同意,也就是看他每次出手阔绰才勉强答应的要求。
老鸨找上栾君逸,直接告诉他,他这点钱不行,公平竞争,直接把钱退给他了。
至于其他,老鸨也不在意。
百花楼既然能在元阳国京城起立不到,自然是有靠山的,所以老鸨是一点也不怕。
栾君逸气得半死,可是他还不能闹,所以只能皮笑肉不笑陪着平安王等着竞标。
本以为他可以花点小钱就能解决问题,看来他不大出血是不行了。
栾君逸恨死了老鸨,可也拿她没有办法。
很快,竞标开始了。
从一千两起拍,最后百合初夜被拍到了十万两。
栾君逸黑色黑臭黑臭的,这个钱数不在他承受范围,所以只能眼睁睁看着一伙眼生人把百合初夜拍走了。
因此平安王很不高兴,但也没说什么。
离开百花楼时,栾君逸回头看了一眼百花楼的匾额,神色不明。
“我们算是把栾丞相给得罪了。”相邻看着离去的栾君逸说道。
“我们又不怕他。”老鸨收起平时嬉笑神色,一本正经与相邻说的此话。
相邻颔首,看着栾君逸的背影,心中却在想;他们主母是不是与栾丞相有仇呀?
想是这么想,聪明的相邻却没说出口。
……
皇宫,清幽宫。
妩媚的叫声,夹带着愉—悦—呻—吟—之声,听得守夜的宫女都微微垂头。
男人喘着粗气,没一会一切回归平静。
“皇上!”贤妃躺在皇上的臂膀上,欢—爱后她的脸颊微红,小鼻子上挂着丝丝汗珠,媚眼如丝仰头望着皇上,令满足后的皇上,缓缓睁开了眼睛。
“爱妃……。”皇上怜爱抚摸着她光滑的后背,眼中满满是喜爱。
自从与贤妃欢—爱—后,皇上对其他女人就没有兴趣了。
包括那夜留宿凤霞宫,皇上都没与皇后欢—好。
好像除了贤妃,其他女人,他都提不起战意了。
贤妃是一个很精明的女人,懂得怎么讨皇上欢心,更懂得如何把握机会。
她已爬到妃位了,可与贵妃还是有区别的,所以她要往上爬。
贵妃的名额只有四个,这是祖制,不是皇上说能改就能改的。
好在,现如今只有三位贵妃,还有一个空置。
“皇上,以后您还是别天天来人家寝宫了,不然明个,人家又要看几位贵妃姐姐的脸色了……。”贤妃眼泪汪汪看着皇上,一副我很懂事的模样。
“她们敢。”
“有什么不敢的,毕竟人家只是妃子……。”贤妃语气咽噎,就像受了多大委屈一般。
皇上不是愚蠢的男人,几十岁了,阅女无数,又怎么能不懂女人想法呢?
“好了,朕明个就封你为贵妃,这样就没人能给你脸色看了……。”
贤妃愿望达成,自然少不了皇上的好处。
向皇上这样的男人,什么样的女人能留得住他的心?自然是与众不同的了。
贤妃在床上就是那个与众不同,她不像其他女人在床上当挺尸,她是换着花样与皇上玩。
试问,面对又年轻又会玩的女人,是个男人都会沦陷,特别是皇上,他的女人都是出自名门望族之女,在床上也都是中规中矩,一次两次是新鲜,时间长了,自然会乏而无味。
可是贤妃却与她们不一样,她被调教过,被专业训练过,所以对她而言,伺候男人是很简单的事情。
一张温热的小嘴—含—住皇上那一坨软—物,皇上舒服的呻—吟了出来。
一双大手按住了贤妃的头,屋内响起了诸多不和谐的声音。
翌日,皇上下朝后,册封了贤妃为贤贵妃,引起了轩然大波。
太后倒没什么态度,皇后病着,敢怒不敢言,其他妃嫔也插手不上这件事情。
谷瑶儿得知此事后,只是露出了一抹诡异的笑容。
八月中旬,景王迎娶欧阳欢,付敏被册封成了侧妃。
景王婚后没几天,贤贵妃有孕,令皇后与其他妃嫔坐不住了。
所以贤贵妃为了保住这个孩子,处处提放着他人,就怕着了别人的道。
皇上对贤贵妃肚子里的孩子也格外看重,派了心腹来照顾贤贵妃,用意已不用说。
……
暗庄。
“小姐,贤贵妃万一生下一个儿子,您会怎么处置?”此刻谷瑶儿与赫连彭玉在暗庄书房。
谷瑶儿看着老谋深算的赫连彭玉,很是怀疑他,以他的智商,是怎么在卜丹着了别人道的。
赫连彭玉被她看得颇为不自在,咳嗽一声,谷瑶儿才缓缓收回目光。
两人相处几个月,有共同话题,如今交谈起来,亦如老友一般。
谷瑶儿的性格赫连彭玉基本也摸头了,赫连彭玉的性格,谷瑶儿也掌握了。
他俩都属于那种不会轻易相信别人的人,二人共同点就是心狠手辣。
更确切来说,谷瑶儿要比赫连彭玉更加心狠手辣。
论智商,二人半斤对八两,综合在一起后,他们就是无敌的存在。
赫连彭玉考虑事情,往往不会深思太多细情,会忽略掉很多细节。
恰巧,谷瑶儿与他背道而驰,两人取长补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