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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司景澜,几乎把大半个蛋糕上的奶油都涂到了我的身上,以为这是润体乳液吗?简直太可恶了。
我正在浴缸里忙着清洗自己,忽然手边的电话响了。
我接起,一阵“哗哗”的水声之后,司景澜说,“怎么不说话?”
“是你先打给我的。”我选择了一个舒服的姿势,躺在浴缸里。
“从现在开始起,我们要培养默契感。”他动听的声音里透着一丝慵懒。
“你的意思是,洗澡进打电话,可以培养默契感?”
“当然可以,比如,我们可以交流一下,现在是什么姿势,身上的奶油都清理掉了没有,这都是很好的话题。”
“大叔,不得不说,我对你越来越刮目相看了。”我在旁边的镜子里,看到了自己一脸的无奈。
挂断了闲聊的电话,我好不容易才把身上和脸上的奶油洗干净,出了浴缸,镜子里映出我的身体。
又脑补了另一间浴室里,司景澜洗澡时的样子,脑子里竟然莫名其妙地冒出了一些少儿不宜的画面,脸刷地红到了耳根。
刚才的新裙子又被沾满了蛋糕和果汁,根本没法穿了,我只得裹了条浴巾,悄悄地打开浴室的门,伸出脑袋往外边看,这家伙在做什么?
只见刚刚沐浴完的司景澜穿着浴袍,头发乌黑闪亮,还不断地往下滚落水珠,眉头微锁着,正坐在沙发上低头看手机。
咦?粉红色手机壳,那不是我的手机吗?
“大叔,你在看我的手机?人家有好多隐私的!”我走过去,坐在他的身边。
“噢,陆皓城给你发了信息。”他的语气稀松平常。
“皓城哥找我有事?给我看看。”我把毛巾包在头上,凑了过去。
“我已经替你回复他了。”司景澜淡淡地说。
“你?”我将信将疑地接过手机。
陆皓城在半个小时前,给我发了一条微信:小若,那个家伙今天又发什么疯?他有没有为难你?
只见司景澜替我回复道:他“为难”了我好一阵呢,我们现在正在洗澡。
mygod!
我的脑袋差点炸了!
“司景澜!谁让你替我回信息的?”我冲他狮吼道。
“我看你还忙着,为了不让你的皓城哥着急,所以就替你回复了。”司景澜说得无比得意,同时又酸溜溜。
“你这个打引号的为难是什么意思?还说我们在洗澡,这不是成心让他误会吗?”我指着信息,气愤地问道。
“字面意思,你别多想,而且我说的都是事实啊!”他两手一摊,一脸无辜。
“什么事实?一派胡言!皓城哥一定以为我们在……”我突然卡住了。
“以为我们在亲热?”司景澜续上了我的话,“那又如何?我们情侣关系,做这件事也是理所当然,他陆皓城算哪根葱,有什么权
利说三道四?”
我不想再跟他理论,低头给陆皓城发信息,“皓城哥,手机刚才被邻居家的狗叼走了,不知胡乱输入了什么,你别介意。”
司景澜瞥了一眼我的手机屏幕,幸灾乐祸地说,“此地无银三百两。”
“你!”我低头看了看信息,还真是越描越黑,于是又趁着发送时间不到两分钟,将信息撤回。
司景澜又及时补刀,“他已经看到了,撤回也没用。”
我的鼻子差点被他气歪了,“你是存心的,让皓城哥看了这信息,多难为情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