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梦中,隐约听见小鸟在森林里清脆地鸣叫,我仿佛嗅到了林间清新的空气,感觉舒服极了。
有微白的光渐渐从树叶间照射过来,身上暖暖的。
后来我才意识到,这不是梦,是房间里的背景音乐,简直太逼真,就和在大森林里醒来是一样的。
身上盖着柔软的丝绒被,和羽毛一样轻盈,抻了个懒腰才想起,这是在会所。
昨晚在游泳池里爬出来之后,我累得精疲力尽,立即将自己扔到床上,呼呼大睡,基本忘了还有司景澜这号人。
我缓缓睁开眼睛,小角度地朝四周看了看。
哇!司景澜正盖着丝绒被的另一角,把笔记本电脑放在腿上,漂亮的眼睛聚精会神地看着屏幕。
要不要这么敬业,要不要这么好看?我完全看呆了。
“我又不是大熊猫,要多久才能看够?”他突然开口。
我从床上一跃而起,“你怎么发现我已经醒来的?”
“这个很难吗?”他面无表情,继续工作。
我上前合上他的笔记本,“大叔,不许你不理我!”
“别胡闹,邮件还没有发完。”他伸手去打开电脑。
我把他的手按住,“电脑放在腿上的习惯很不好,你要改一改。”
“怎么不好,难不成要举到天上?”他问。
“这你都不知道?因为电脑有辐射,放在这里距离那个部位很近,会影响到你的生育能力!”
他脸色顿时一僵,“你很关心这个?”
我把电脑放在床头,郑重其事地跟他说,“你长得这么好看,如果不多生几个孩子,就是基因浪费了。我算算,你明年三十岁,如果每两年生一个的话,到四十岁,就可以生五个孩子了。”
他的面色黑了下来,“你把我当成了生孩子工具?”
我笑成一团,“哈哈!生孩子工具一般可都是用来说女人的。”
司景澜猛地将我按倒在床上,“孩子现在就生,一会儿别喊疼!”
他的吻铺天盖地地压了下来,疯狂地进入我的领域,开始肆虐扫荡。
他的眉头微微锁着,似是内心有些许的挣扎。
睡衣的面料很薄,我分明可以感觉到他身体的热度。
“大……大叔!”我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来,实在挺不住了,被迫求饶。
“态度!”他严厉地丢给我两个字。
“我错了,下次再也不敢了。”我抬手捂住自己火辣辣的嘴唇,估计已经全肿了。
“说,下次再犯怎么办?”他一脸严肃,不依不饶。
“下次……我不介意你还用这种办法惩戒我的,只是再轻点,温柔点就好。”我用手指捂着脸,从指缝偷偷的看他。
他显然发现了,我还在调戏他,准备对我的死不悔改做更严厉的惩戒。
这时手机响了。
“等着,这事没完。”他丢下一句警告
,去接电话了。
我在柔软的大床上打了个滚儿,“没完更好,看你能忍多久?”
不一会儿他转身回来,像是忘了刚才的事,轻轻拍了拍我的头,“稍后有个应酬,起来吃个早餐,我们准备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