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问你话。”

四目相对，空气凝滞了几秒。

菲薄好看的菱唇在聂云萝眼前一张一合，吐出一个字来，“是。”

果然。

她就知道这件事与他脱不了关系。

聂云萝深吸一口气，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，睁开眼的同时，又抛出下一个问题。

“那，秦老夫人病重入院，却四处都得不到援助，是不是也跟你有关系？”

听到这句话，霍傅司眉心紧攒，表情是十二万分的不悦。

他很少情绪外露，这一次却是破了例。

眉眼沉顿深邃，眼底氤氲着山雨欲来的寒光。

“你很关心秦家。”

言外之意，你很关心，很在乎那个秦晗么？

聂云萝却像是丝毫没有察觉到男人的不对劲似的，表情冷然的点头，“秦老夫人之前待我不薄，我没有理由对她的事袖手旁观。”

“嗤……”冷冷的嗤笑，“是秦老夫人不能让你袖手旁观，还是别的人？”

英俊好看的容颜，如同笼罩了一层寒冰。

冷的骇人彻骨。

聂云萝拧眉。

什么叫对别的人？

“你什么意思？你是在怀疑我对秦晗念念不忘，没办法放下他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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