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自然不会让她把话说完,不过听她说话并不虚弱,想必应该是问题不大,便缓慢的让野兽一步步的走向深处。
脸上原本的微红被酡红所代替,双眼之中更是充满了雾气和眼泪,她朦胧的视线里是他克制的身躯,那种找不到源头的熟悉感悄悄的袭来。
等到他完全侵占的时候,额头上背上已经是薄薄的一层汗。
周泊远看着她,突然说:“叫我的名字。”
她死死的抿着嘴巴不肯说,任何会引起兽『性』大发的言语,她都不会说的!
“嗯?”周泊远不满意她的表现,撞了一下,钢琴咚的一声。
白怜花不想多受苦,也不想自己因为一个称呼而被那啥得求饶,立刻就怂了,唤道:“周泊远!”
周泊远很满意她的表现,撞了一下,钢琴咚的一声,又说:“叫亲切一点。”
“你……”白怜花浑身燥热,痛感还未完全消去,另一种感觉从尾椎骨一点点爬升,“我听话你还这样……”
周泊远眉头微皱,微微抬首俯视她现在这惹人疼爱的模样,说:“只是让你有个准备。”
话罢,他便不再客气,钢琴被撞得响起一阵杂『乱』无章的琴音。钢琴板硌得她背部一阵阵的痛,但这些痛已经没有多大的感觉,她的身体只剩下欢愉的滋味。
“呜呜……不要了……”白怜花很快就受不住了,刚才还笑他秒,现在自己就哭了。<!--88:34444:17638601:2018-11-3002:00:20--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