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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上戚七由韦子滔扶着进了他们的洞房,这儿被布置的十分温馨,满屋都是玫瑰,地上铺着最高级的毛毯,毛毯上都是玫瑰瓣,这瓣一看都来自新西兰的玫瑰园内,戚七从警方得到的消息里得知,韦子滔个人名下在新西兰拥有三个玫瑰产业园,里面遍植玫瑰,只有一种名字,叫小七,跟她的名字暗暗吻合。
她虽然是醉眼看这屋内,但酒醉心里明,还是能够,欣赏这屋内的一切,作为警察的敏感,她傻傻的笑着,由着韦子滔扶到床上,看到她一脸的醉意,韦子滔蹙起眉头,“你也是,明明说好的不喝酒,人家一说几句恭维话,就拼命的喝酒,为了拿到我让你拿的东西,你真是拼了命了。这三杯醉可是最为醉人的东西,任你酒量最好,也是难抵这酒精的作用。”
戚七迷迷糊糊的听到韦子滔在说话,她转了头,看到韦子滔紧张的神情,她从她的礼服内衣中取出一把钥匙来,递到他的面前晃了晃,傻笑道,“是吧,我还是拿到了。呵呵呵……”
屋内的氛围有些奇怪,韦子滔看到她醉的模样,忍不住的伏下头去,下一秒,戚七警让自己上半身往后退,嘴里含糊其词的道,“你可别想占我便宜,我跟我男朋友说过,我心里只能有他一个人,身体也只能属于他一个人的。”
她说的话,每一个字就像鱼钩,钩起了韦子滔作为男人的占有欲。
他并不作出回应,自行到了离床稍远处的沙发茶几上,取了一杯提前准备好的醒酒汤。
他走近时,她正在喊着头痛,“韦子滔,你个坏人,要不是,你,我才不喝这样多的酒,我的头痛死了。你个混蛋。”
他不顾她在说些什么,说的再多,也不过是她躺在那儿说的醉话。
他把她扶起来,靠在他的怀里,一只手扶着她,一只手把醉酒汤灌到她的嘴里去。
他站起来,把薄被替她盖好,看到佣人替她换了了衣服。让佣人关灯离开。
下一秒,他起了身,反锁了房门,换了一身夜行衣,从二楼的窗户翻身下去离开。
戚七醒来的时候,已经是凌晨三点钟,她的房门被人敲响,外面是韦老头助理的声音:“大少爷,大少奶奶。老太爷让大家到客厅集合。”
戚七才伸手到旁边,发现没有韦子滔,再找那记忆中的钥匙,她才想起,他出去了。
她有些不耐烦的道,“韦助理,爷爷想干嘛,我们亲婚夫妻,忙到现在刚睡,有什么事,这样重要,不能明天再说,困死了。累死了,我腰酸死了。”她说话间,伸了个懒腰,才听到门外的声音,不止一个人,还有人在发出笑声,她才意识到,她说的话让她们有些误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