语毕,她看到何力行一脸的五味杂陈脸,她也有些于不忍,但她还是如些决觉得替丁依然做了决定。
她走到韦子滔的旁边,看到他一只眼睛都被打的乌青一块,有些生气的道,你也是傻,怎么就让他打你不还手的。她边说边摇头,把他扶了起来,但他实在是太重,她的礼物又在那儿跟她过不去,她招手让那两个保镖过来,你们把少爷带到休息室上点药,不要惊动了老爷和老太爷,也不要告诉别人。
保镖本来就是贴身照顾韦子滔的,韦子滔受了伤,他们自然也脱不了干系,但他们在没有他们的默认授意下,也不敢私自去告诉,一旦告诉了,他们也免不了责难。
他们离开后,没多久,戚七回转了过来,看到何力行还站在那儿,原地一动也不动。她摇了摇头,有些觉得这家伙是不是太多情了,还是无法接受她跟别人结婚的事情,本来,她就不是真正的丁依然,但她们之前的丁处还是愉快的,怎么也还算是朋友,她是应该安慰人呢,还是,只是不管怎么样,真相她是不能说的。戚七走到何力行的身边,拍了拍他的肩膀道,“力行哥,明天韦氏会开股权大会,关于白氏的股份切割,你到时一定要参加。我们以后还是朋友。”
语毕,她起身离开。走时,在他的手里留了一瓶伤药给他,那瓶伤药是越市的牌子,“你肩膀上有伤,记得涂。”
望着丁依然离开的背影,何力行整个人都崩溃了,他不得不坚强,这件事是他为人处事以来最难接受的事情,只是她已经嫁为人妇了。但他并不相信,也不甘心。于是,人好假装坚强。
戚七再回到休息室时,还未到门口,韦诗曼把她又叫走了,见到她,责怪道,“大嫂,你去哪了,快点,姑妈他们想见见你,害得我找了半天,你等下就在我的眼皮之底下,别让想着偷懒,以后你可比今天还忙,要有心理准备,快点,快点。”说话间,已经把她拉到了宴会厅,她又到了一堆人中间,不得不应酬。好些人说的话也都在她的肚子上,那些女人们都在她的肚子上瞧着,想看出点来似的,“依然,你这肚子,尖尖的,一定是个儿子,你要好好的我吃点,这个红酒就不要喝了,对孩子不好。”说话间,一个不知道是什么亲戚的中年女人,把她手里的红酒硬生生夺下,放到身后的服务生的端盆里。
还在那儿碟碟不休的说着,听的她心烦,她看向韦诗曼,她却在另外一个地方跟别人打着交道,就像生意场上的老手,一下子又搞了好几个单子,白羽坐在那个角落里,一杯一杯的喝着酒,整个人有些沮丧,旁边有人上前跟他打招呼,他头也不抬,只是低着头,喝着酒,那个样子,也有些印象,以前也见过,但她现在对他的感觉并没有一丝的心疼,只是觉得他有些自甘堕落。她不自觉得多看了几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