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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一惊,喊我?原本的侥幸已经荡然无存。
心里像是翻了五味瓶一样。,没有想到,我们会在这种情况下相识。
我步履蹒跚的走进了诊疗室,熟练的配合着他,就像配合过无数遍一样。事实是我跟他从未同做过手术。
“外面的人,跟你是什么关系?”他冷静的处理伤口,声音比手术刀更冷。
“是……”丈夫跟小三,我苦涩一笑,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回复,顿了顿道:“吵架的夫妻呗,你再国外过的好吗”我蹩脚的想绕开话题。说这句话的时候,却是连正眼都不敢看他一眼。
“还是老样子,每天和病人打交道”焦恩泽轻描淡写,说的非常轻松,他突然抬眸看我:“为什么这么多年,你从来不联系我?”
我一慌,支支吾吾的,不敢对视他的眼睛:“我……我……结婚了,一直很忙”说着便故意把脸迈向了一边。
不是不想联系,而是我知道我们已经不可能了。
焦恩泽微微一笑,长长的叹了一口气:“什么时候的事?怎么连喜酒都不请我喝一杯。”
我手一抖,差点把纱布弄到地上,接下来故意讪笑了一声:“当时你再国外,那么远,所以……”我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继续说下去。
“所以,所以我们不是朋友?”修长的大手从我手里把纱布拿过去,一双深邃的眼眸目光灼灼:“有机会,我还真想见识一下,你到底找了一个什么样的丈夫,居然连我的比不上。”
听到他说的话,我的脸颊噌的一下热了起来,心里却是阵阵的凉意。
满肚子的委屈,却又要装作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,只能连连点头,结巴:“有……有机会,一定让你们见面聊聊!”说到这里,眼泪差点留了出来。
见我这么配合,焦恩泽反而脸色更差了,没有接话茬,我却忍不住松了口气。
孩子头上的伤口不大,就是有些深,毕竟磕到了桌子角。
简单的用消毒水消毒,查看伤口,熟练的撒上药粉,最后用白纱布包住伤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