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说夜傲勋狂妄,夜傲勋还真就更加狂妄的笑了,笑得钟家一家三口一脸茫然,不知道他葫芦里卖得什么药,但他们知道,肯定不会是什么好药。
夜傲勋在所有人一脸茫然的目光中再次开口。
“钟市长,请问你凭什么说赵自行是我打死的?”
钟市长还以为夜傲勋有什么大招,没想到只是想抵赖。
他立刻底气十足地说,“在一个姓刘的农户家里,你用茶壶将我侄子打死,法医已经验过伤,我侄子赵自行就是被茶壶打死的,而我侄子那天就被你用茶壶打过,不是你打死的,还有谁能打死他?”
“呵呵!”夜傲勋又笑了,笑容里带着阴森森的气息和不以为然的痞气。
“钟市长可真会说笑啊,不知道是钟市长一家智商跟不上,还是钟市长把我当成了傻子?”
钟市长冷冽神情看向夜傲勋,警惕神经绷了起来。
夜傲勋目光如箭,直盯钟市长的眼睛,薄唇轻启,“我说我们走的时候,赵自行还没有死,请问有谁能保证,在我们走了之后,没有别的仇家去打死了赵自行,毕竟以赵自行的为人,伤天害理的事真做了不少,想让他死的人,恐怕没有成百也有几十吧?”
“简直强词夺……”
“再则……”没等钟市长一句话说完,夜傲勋又扬声强行打断他的话。
“钟市长怎么不说说赵自行为什么会出现在一个农户家里?怎么不说说,他是哪里惹到我了,我为什么要打他呢?”
这话让钟市长一愣,心尖突突慌得发紧,有种不好的预感。
钟夫人和钟丽红也紧张了起来。
“钟市长你若将这件事汇报给省长,难道不需要交代整个事件的案情吗?难道省长是你家亲戚?整个省政府都是你钟市长家开的?”
夜傲勋语气依然不紧不慢,却有着咄咄逼人的气势,“我倒是很好奇,钟市长敢不敢说出,你这个侄子本身就是一个无恶不做的恶霸?如果我没记错,上一次他了一个良家妇女,还是钟市长以权谋私,将这件事给压下去了呢,听说那个被的妇女后来上吊自杀了……”
钟市长一家不敢再说什么话,钟市长已经在不停擦汗了。
“试问这样一个无恶不作的恶霸,别说不一定是我打死的,就算是我打死的,那也是叫为民除害,说不定省长大人还会奖赏我呢,倒是钟市长你,如果把你侄子的事捅到了省长那里,难免会……不、不、不,不是难免,而是一定会惊动省长大人彻查此事,你说……”。
夜傲勋刻意拖长音的这句话时,钟市长的内心防线几乎濒临崩溃。
论谈判桌上的“钝刀”攻心,谁人能比得过二少帅?
“如果省长大人得知,一个无赖企图我夜傲勋的未婚妻,被我打死了,你说他是会民心所向,公平判案?还是宁愿得罪我……也要跟你这个包庇恶霸的市长同流合污?然后……一同被南京政府整治呢?难道你觉得你把事情捅到省长那里,我就不能把这事捅到南京政府去吗?难道你以为只有你省里有人脉,我们夜家是白给的吗?”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