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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舒文微微一怔，眉头紧了紧，说道，“臣以为娘娘应该知道才对。”

“什么意思？”

“意思是说，微臣亦不知是怎么回事。那天皇上和微臣提的时候，微臣很惊讶，娘娘，请恕臣直言，皇上这次去玉凤绝对不是勘察敌情这么简单，或许和娘娘您有关。”南舒文说道。

“原来你也不知道，看来的确事有蹊跷。”茉歌拧着眉头，眼中闪着沉淀的忧心，轩辕澈到底在想什么？

“娘娘，皇上一个人深入敌营，微臣并不赞成，您能不能问问皇上，究竟有什么重要的事情，必须进入敌营。”

茉歌说道，“他连你都没说，定然不会告诉我。”

南舒文缓缓一笑，“娘娘要何不试一试，他对您不会有所隐瞒。”

茉歌自嘲一笑，他凭什么说得这么理直气壮，她要是能问出来能找他么？

南舒文温文一笑，不安的心也放松下来，她终于也为皇上担忧，是否表示着愿意交心呢。

“娘娘，臣的确很担心皇上深入敌营，并不赞成，可若皇上真的执意要走。臣也无可奈何。他不会让自己处于危险之中的，或许他真的有什么不得不去的理由，您应该相信他的。”

“相信？”茉歌冷笑，“一副风吹就倒的摸样，让我相信他？若是邪皇知道轩辕的皇帝就在眼皮底下，你说他还有命回来吗？我说你也奇怪，就这么相信他，为什么？”

南舒文咦了一声，不可置信地看着她，笑道，“娘娘，皇上的身手就是闯入禁军营半柱香的时间也会安然无恙地出来的。”

说是天下红雨也没有这消息来得让她诧异，茉歌危险地眯起来，“看来皇上瞒了我不少事情。”

他竟然有武功，那她的担心是白搭，有点模糊不清的念头在她心中闪过，快得让她抓不住，心里一动，她问道，“丞相，幽阁的阁主是谁？”

南舒文一笑，说道，“娘娘有所不知，幽阁分为上中下三层，各自负责不同的情报，子淮最底层，臣管中层，至于上层，都是直接隶属皇上管辖，我和子淮也没有置喙的权利。幽阁就是我和子淮也没有去过，幽阁的阁主，臣从未见过其真面目，他只听命于皇上。”

“笑话！”茉歌摆明不信，南舒文是丞相，轩辕澈在宫里出入自不方便，传递消息一定得靠南舒文。且据她观察，轩辕澈最信任的人就是南舒文，关于密谋中的事情，只会据实以告，又怎么会隐瞒。凤十一从来不说他的真实身份，其中她似乎遗漏了什么，到底是哪里出问题？为什么她又会突然问到凤十一？

“臣说得句句属实。”南舒文笑道。

茉歌只得作罢，不管说不说谎，他们不想说的话，她也逼问不出什么。

日子悠悠晃晃中过一个月，入秋了，宫廷的小径上，已经布满秋天的肃杀之气。黄叶飘

落，荷凋零，偶尔吹过一阵北风，冷冽冻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