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倒好,总是来触自己的霉头!
拓拔西从怀中取出一枚信件,“父皇,请您过目。”
太监将东西取了,呈到皇上案前,皇上皱着眉头,实在不愿意看。
倒是皇后在旁边劝道,“无论如何,总是西王爷为了皇上您的一片孝心,你就看看吧。”
虽然封儿被废了,可是只要自己在皇后的位子上坐一日,其他皇子就休想沾染上太子之位半分!
那是封儿的位子,她会好好为他守着!
皇上打开信笺,看着上面的内容,沉了脸,狠狠地一拍桌子,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
众人虽然不明所以,却也只能跪下,“皇上喜怒。”
“拓拔西,你说,你给朕看得是什么!”
“是安乐王和墨国好友的书信,墨国最近打算对祈国兴兵,安乐王想在此之前,潜回墨国,信件中,就是他和好友布下的计划。”
不等慕容东珩反驳,玉缈立刻反驳,“不可能!我墨国使团还在国内,怎么可能发兵祈国?若是真相发兵,又何必派使团过来!”
拓拔西既然走了这一步,自然早就想好方法应对,“就是如此,才更能迷惑众人!借着使团拜访的名义,好套取京都信息,传回墨国,方便墨国军队行事!郡主,您这招暗度陈仓,用得真好!”
玉缈急得快要出汗,狠狠斥道:“皇上若是不信,只需等上几日,若是墨国大军有动作,您很快就会得到消息!可若是轻易动了安乐王,受了小人挑衅,到时再想修复两国邦交,便是难上加难了!”
“父皇,等不得!”拓拔西膝行两步,句句恳切,“若是等上几日,让慕容东珩跑了,到时,一切都晚了!”
温行阑有些担心,皇上虽然平日里对他颇为崇信,可到底涉及邦交。
她悄悄地打量了慕容东珩一眼,看他从始至终无比淡定,场中众人全在为他争辩,他却是不动如风,真是好定力!
不过也正是这样,让她心中定了下来,半点儿也不再担心。
他一定会有安排的。
只听皇上意味不明地问道:“那你说,该如何?现在就斩了他?”
拓拔西回道:“为以防万一,儿臣恳请父皇,废掉慕容东珩安乐王之位,命人严加看守,绝不能容许他出逃!”
“不可!”
玉缈急忙阻止,被慕容东珩打断,“西王爷以为,我若要潜逃回国,还稀罕祈国的安乐王位?”
拓拔西语塞,慕容东珩再接再厉,“还是西王爷已经蠢到,以为区区几个侍卫,就能将我看住?”
慕容东珩说得越发正气凛然,“我若是回国,也定是大大方方,堂堂正正地从祈国回去。潜逃?我还看不上!”
拓拔西被他激得气红了眼,“古来背信弃义者有多少!说得好听,等到大难临头的那一日,谁还不是保命要紧!父皇,您不要被这等小人蒙骗了。”
慕容东珩懒得理他,辩解的话,他只说一次,朝皇上行了个礼,直接说道:“看来西王爷脑子有些不清醒,皇上还是好好教教他吧,不然,总有哪天,招了别人眼的时候。”
皇上讪讪笑着,应了。
当着屋中这么多人的面,慕容东珩点到即止,不再多言,拉起温行阑,转身便出了门。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