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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老先生的眼睛缓缓的睁开，然后眨了眨，收回了搭在季晚舟脉搏上的手。

柳老爷子看这样子，应该是把完脉了，于是急忙问道，“怎么样？老傅。”

傅老先生转过头，看着柳老爷子，“你要听真话还是假话？”

听到傅老先生的这句话，季晚舟和孟清歌的心里，皆是一咯噔，难道，没得治了吗？

“废话！当然是真话了！”柳老爷子怒道，伸出手在傅老爷子的肩膀上用力拍了一下，“快说！到底什么情况！”

傅老先生看了眼柳老爷子，然后又看了看孟清歌，挑了挑眉，这才开口缓缓说道，“我不敢说能治好，只能尽我全力试试看，这就是实话。”

“你不敢说？”柳老爷子的眉头拧了起来，这天底下的病，还有老傅不敢说的病吗？看样子，自己孙子的病，是没得治了，柳老爷子看向了季晚舟，长长的叹了一口气，“唉……”

傅老爷子皱了皱眉，“你干嘛啊老柳，这气叹的。”

“你说我干嘛叹气，凭你的本事，全天下的患者，在你这里就分两种，要么痊愈，要么死。”柳老爷子的眉头紧锁，“你现在却跟我说，你不敢说？你都没把握的事情，那岂不是没希望了。”

听了柳老爷子对傅老先生的陈述，季晚舟和孟清歌这才知道了傅老先生到底是有多大的本事。

“看过西医没？”傅老先生看向孟清歌，问道，“西医怎么说？”

孟清歌皱了皱眉，“能给他做手术的那个医生，不久前去世了。”

听到这话，傅老爷子的眉头挑了挑，伸手捋了捋他的山羊胡须，“要恢复也是有希望的，但是我话摆在前面，希望不大，我尽全力试试，你们也好好配合。”

“这是肯定的。”季晚舟听到有希望，开了口，点了点头。

虽然希望比较小，但是，毕竟还是有希望的，不是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