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,那你们先散会儿步吧,我明天还得上课,就先回去了。”
林年着急回去,是为找药水。
背上的伤,很疼。
但他不想让二叔二婶知道,自己受伤了。
怕两人担心。
回家后,找了瓶碘伏,随即在镜子前,脱下衣服,通过镜子可以看到,林年后背有数道伤口,但好在不深,没流多少血。
将沾血的衣服洗完后,林年趴在床上睡觉。
第二天,林年起得很早。
还得去学校抄作业呢。
“二婶,我走了。”
匆匆吃过早餐,林年夺门而出。
“嗯,这是什么?”
门口放着一个信封,林年差一点踩在上面。
“是没用的信封,还是,别人寄的信?这年头还有人寄信?”林年蹲下身,将信封捡起来。
下一刻,他就呆住了。
这一封信,是寄给他的!
收信人的位置,赫然写着他林年的名字。
但信封上,除了写着有关林年的信息外,其余一片空白。
“写给我的信?谁写给我的?”
林年长这么大,就没出过s市,他的同学和朋友也都在s市。
同在一个市,没必要寄信吧。
林年匆匆将信撕开,信封里,有一页雪白的a4纸。
然而,纸上一个字也没有。
“什么鬼?无字天书吗?”林年来回翻看了数遍,下了楼,迎着阳光照了照。
纸上确实没有一个字。
“哼,肯定是哪个家伙在耍我。”林年随手将a4纸装进信封,一股脑塞进书包。
去学校的路上,碰见了杜悯。
确切地说,是杜悯在等他林年。
等林年的原因……嘿嘿,当然是为了跟他一块抄作业。
“林年,你跟陈萱进展得怎么样了?昨天有没有实质性的突破?两个人有没有压压马路什么的?”杜悯胖兮兮的脸上满是猥琐。
“没有,昨天,一出校门,陈萱就被人家家里的豪车接走了,我哪有工夫跟人家说上几句话……”
林年随口附和一句,但紧接着回味过来。
“进展?什么进展?狗屁呀,我自己几斤几两还是知道的,像人家陈萱那种人,咱这辈子都不可能跟人家在一个层面了。”要说林年不为陈萱动心,那纯属胡扯。
以陈萱的秀丽,想来很少有男生,能够丝毫不为所动。
“说得对,林年,我发现你说的话,越来越有哲理了。”
“滚,死胖子,你不就是想跟我一块抄齐佳的作业嘛,这奉承的。你要是在古代,绝对是一个恶贯满盈的大太监。”齐佳就是那位跟林年换座位的同学,林年从对方那里获得了半年,无条件抄作业权。
“恶贯满盈就恶贯满盈,加什么大太监。”杜悯嘟囔一句。
高中忙碌的一天,就这么开始了。
下课,闲暇之余,林年就开始捉摸,那封没有写字的信,是谁寄来的。
寄这封信给他林年,又是为了什么。
耍他?
信里什么也没写:没有骂人的言语,没有邀请林年到某个地方去的类似说明,也没有涉及林年的照片。
信里,完完全全就是一张白纸。
“给我寄信的人,总不会就是为了让我瞎琢磨吧。”
中午吃饭时,林年还在捉摸这件事。
“喂,最近,咱们s市发生了一件稀罕事,你听说了吗?”杜悯和林年闲聊道。
“什么稀罕事?”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