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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静的夜空中明亮的小星星眨着眼睛,清风吹过,几丝淡淡的浮云缓慢飘动。
韩铎森刚刚睡着,就感到一个温软的小爪子在自己脸上摸啊摸的。
睁开眼,借着他没拉窗帘外透进来的月色看到是果果。
小家伙爬到他的床上,拉着他的手指着主卧的方向:“疼疼,妈妈疼疼。”
韩铎森坐起来,抱着孩子走到主卧。
粉红色的床头灯下,床上的被褥凌乱的堆在一侧,蓝若晴身上的睡衣因为来回扭动的身体而衣扣大开,上半身春光在空气中半遮半掩。
原本看上去赏心悦目的画面,却因为她脸皱的像一团抹布样痛苦的表情,和双手使劲儿的按着自己的痛处,以及发干的唇瓣发出的“好疼,疼,疼死了……”的声音而破坏了。
韩铎森蹲在床边,拉住蓝若晴的胳膊,轻声问道:“若晴,若晴,你怎么了?”
蓝若晴恍恍惚惚的睁开眼,见是他,下意识的裹住了衣领,摸一把头上的冷,有气无力的质问:“谁,谁允许你进来的。”
“妈妈疼,呼呼不行。”果果说道。
他刚怕妈妈身上使劲儿的对着奶奶吹啊吹,可妈妈还是疼,所以他才去叫爸爸的。
韩铎森把果果放床上,无视她抗拒的往后缩,准备把她背起来:“你忍一忍,我带你去医院。”
“不要,我不要你管。”蓝若晴挣扎的摆脱他。
她的衣领没扣紧,啥都要被他看见了,多尴尬啊!
韩铎森被她执拗的举动弄得背不起来,只能把她又放好在床上,道:“那我叫救护车,你等下。”
“真的不用,我忍一忍就好了。”她拒绝的道。
嘴里说忍,实际上根本很难忍。
医生说她这是丈夫离世后心思郁结,又因为突然劳累压力太大造成的乳腺增生,后来长时间休息不好使的内分泌失调的很严重。
所以每次来月经前这疼痛感就会很强烈,如果顺产的疼痛是十级,那她这疼痛就能达到七级。
尤其最近为了李爱的事儿她更加的劳心劳力,就疼的更厉害。
“你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韩铎森问道。
盯着她的痛处,能看到她未捂严实的部分上浮出了青色的血管,很憋胀。
难道她的身材是假的,里面的盐水袋破裂了?
可也不像啊!
蓝若晴发现他的眼睛一只盯着她的某部,苍白的脸色难为情的一阵羞红。
随手抓了枕头扔他:“看什么啊,我是乳腺增生加内分泌失调,每个月那几天之前都会这样子,你出去吧!”
“哦!”韩铎森乖乖的出去了。
果果憋气的叫道:“爸爸,回来。”
真是的,妈妈让他出去他就出去,那妈妈疼死了怎么办?
不行,他要把爸爸叫回来。
小屁股一扭一扭的往床下蹭,准备去找韩铎森,却见韩铎森端着一杯水又进来了。
对蓝若晴说道:“你嘴太
干了,喝点儿水,不然连‘疼’都没力气喊。”
“好爸爸。”果果高兴的抱住了韩铎森的大腿,就说爸爸不会不管妈妈的。
蓝若晴也着实干的嗓子要着火,接过水杯,温度正好,放在嘴边一饮而尽,空杯子递给韩铎森。
她道:“谢谢,但是,以后没我允许,请你不要再进来。”
“滴滴滴……”韩铎森的手机微信响了,果果一把拿起来点开,里面传出蒋鸾星温柔的娇柔的问候声:“铎森,你睡了吗?”
同样是女人,一个坚硬倔强,一个温柔可人,差异太大。
韩铎森拿过手,却没打算给蒋鸾星回消息,只是面色不好的对蓝若晴说道:“你太过分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