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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三个人搜出他的手机关了机,把他推到了上午别克的后座,也没有蒙上他眼睛,大大方方的开出了停车场。
路途中车上的人除了沉默不语就是看向窗外,并没有难为他的意思。
韩铎森根据对他们的观察,可以料定这些人的幕后老板可能真的只是找他聊事情,于是稍有放心的看着车外,只要记着路就好。
经过两个小时的路程,商务别克开到了郊外一座废弃的停车场。
充满了铁锈味的凌乱场地被人收拾出了一块空地,空地中央里面放着一张办公桌。
桌子的两边对放着两把看上去还较为舒适的老板椅,并支着一盏高瓦数的照明灯,在深蓝的夜空下十分晃眼。
只不过靠里侧的椅子上背坐着一个穿着白衬衫的男人,是个年轻人,周围也没有类似保镖的人。
别克停在桌椅旁,车门打开,车上的人把韩铎森推了下去,然后又关上门把车开到了一旁。
车上的人下来,站在停车场门内侧守着。
韩铎森把那坐着的人背影看了看,心中了然,走过去坐在了椅子上。
道:“尹总怎么这么客气,打个电话我不就来了?搞得我刚还以为被人绑架了。”
尹文天转过椅子,手肘抵在桌子上,双手交叉,放在鼻子前互点着,默然的看着韩铎森。
淡淡的笑着:“你知道我为什么让你来这儿?”
“为了果果?我儿子?”韩铎森开门见山的说道。
他怀疑那天尹文天拍他身上的灰尘,就是为了粘走他的头发,跟果果做亲子鉴定。
而现在鉴定结果出来了,尹文天来兴师问罪。
尹文天没想到韩铎森这么大方的就承认了,但对于今天要问的事情也不仅仅是这件事,而是还有另一个让他足以把韩铎森烧成灰的原因。
他放下手,把韩铎森的表情观察了一会儿,道:“既然知道,还要我一一的问吗?”
在狡诈的商场纵横多年,韩铎森历练的绝不仅仅是胆量,更多的大脑和内心的敏锐和胆量。
他看尹文天摆出这种山雨欲来的架势,反而丝毫不紧张,左手从裤兜里掏出了烟和打火机,点了一支,吐出错乱有序的圆形烟圈。
道:“我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啊?还是你问吧!”
尹文天见他完全没有被戳穿后的紧张感,就像准备随时回答无关紧要的事情。
他忍住内心的窝火,问道:“你打算以后认回果果?”
“如果你愿意,我也不介意。”韩铎森笑笑,弹掉些许的烟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