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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邢少真大方。”我刚挤出来一句,邢以风猛地进入,没有前戏,但却没有到达深处。
我心里一松,心想邢以风还好没有丧心病狂到往死里折磨我。
但又是“啪”的一声,一巴掌又狠狠地拍在了我臀上!
“邢以风!”我真的恼了,半是疼的半是羞的:“不准打我!”
“客人就好这一口,你就不伺候了?”邢以风冷漠的声线从我身后传来,明明说的是羞人的话,但落下来却冻的人一身冰碴子。
“伺候啊。”我咬着牙挤出一声冷笑:“给钱就伺候。”
那天晚上我被邢以风羞的半死,他压根就没打算怎么对我下狠手,只不过是浅尝即止,但却往死里羞辱我,在车里说遍各种荤话之后,抱着我就出了车。
当时已经是深夜了,虽然四周没什么人,但是我第一次在外面做这种事,怕的紧紧地抱着邢以风的脖子,生怕被人发现。
“怕什么?”邢以风随意把我顶在别墅的墙上,旁边有一棵树,是监控死角,他托着我的臀,拿西装外套给我裹上,虽然我整个人都被他笼罩住了,但还是很害怕,不由自主的抓着他的衣袖。
“我怕什么了?”我嘴硬,跟着颤巍巍的抽着冷气笑:“我是怕邢总被人发现,到时候明儿个的头条就是邢氏总裁夜会佳人,草丛激战到天明。”
“不用谢我。”邢以风一边说一边缓慢抽插,他忍得很辛苦,额头上都是青筋,我更辛苦,除了环境给了我巨大的压力感之外,我身体里的药劲儿也跟着泛上来,一阵风吹过,我几乎是咬着牙不让自己呻、吟出声。
“谢什么?”我挤出一丝笑来:“谢邢总肯嫖我?”
“是谢我给你打了一个免费广告,能让我看上的女人,上了新闻之后你的身价肯定要高一些,也好卖钱。”
我气的使劲拿指甲刮他的背。
最后邢以风还是抱着我回了车里,我俩最后闹成什么样我不记得了,我只知道我再昏迷之前,是欲求不满的抱着邢以风让他给我的。
再醒过来的时候,我艰难的睁开眼,眼前是一片白色的朦胧。
这是一个极简风的卧室,除了黑白没别的颜色,处处透着邢以风的风格,窗户外落下来一片淡淡的光,照耀在白色的被子上,我呆呆的坐起来,动一下就发现浑身酸涩得很,裹着被子,发现自己身上满是痕迹。
大脑有些迟缓,我伸出手摸了摸娇乳,上面青紫一片,邢以风显然因为我怀孕,不敢对我太凶猛的做什么,缓慢的发泄也只能解解近渴,所以只能在我身上讨点好处,从胸口到腰上,全是他的吻痕,我呆愣的看了一会儿,想起了昨晚发生了什么。
昨晚我跟邢以风在车里,在外面,说了那么多羞人的话,做了那么多羞人的事儿,最后药劲儿上来了,我还欲求不满的求他
给我…
还要不要人活了!
我猛地把脸埋进被子里,手脚胡乱的踢打着床,结果胡乱滚了几下突然失重,直接从床上滚了下来,正砸在了地板上。
身上裹着被也不算疼,就是吓了我一跳,但我头顶床头柜的台灯被我碰下来了,晃悠悠的砸下来正砸在我脑袋上,磕得我眼前一黑,疼的一个哆嗦,眼眶不由得就湿了。
那水晶台灯滚下来砸在地上,碎成几片儿,我呆呆的看了一会儿,狠狠地掐了一下自己的脸:“兰知薇,你怎么这么笨啊!”
什么时候能学聪明点儿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