伊岭北还没来得及阻止,她便已经涂了上去。
“别……我话还没有说完。这『药』膏刺激『性』太大,相当于是让你的皮肤再造,这种痛,没有麻醉『药』的话,是很难忍受的。”
话音刚落,萧采夕便从椅子上摔了下去。
满头大汗的她用另外一只手紧紧的抓着自己的手腕,奋身挣扎起来。
“啊……额……嗯……唉……”
这些憋着气的呐喊,就这样死死的勾起了伊岭北的心疼。
“你怎么这么急?”
“你好歹等我把话说完啊……”
“你看看,现在是不是很疼?”
“还好吗?”
萧采夕强忍着那股灼烧的痛感,脸红脖子粗的问道:“一哥,这一支『药』膏要多少钱啊?”
伊岭北抿抿嘴:“我们的整容院统一定价,十万块钱一支,一支仅有一百克。”
萧采夕被这个天文数字吓得魂不守舍起来:“那我岂不是又欠了你十万块了?那我估计要搭上自己的命,才能还清欠你的债务了!”
伊岭北扶起她,帮她擦着额头的冷汗,随即抓过那双筷子,塞进她的嘴巴:“来,咬住,过几分钟,就会好的。”
“别说欠不欠,既然决定帮你,就没有欠不欠的,你就不要擅自用『药』了。”
“下一次,我带你去整容机构,打了麻醉再用『药』。那样的话,就会减轻很多的痛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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