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玉芳，其实不用……”拒绝的话还没说完，就被赵玉芳的冷眼压回了肚子里。

楚红也相当懂事，直接向白琳琳鞠躬道歉，“白小姐，我是楚红，之前的事，请您多包涵。”

看自己实在拒绝不了，白琳琳也不矫情，“没事的，以后就要麻烦你了。”

这边揭过了之前的事情，气氛在白琳琳和楚红刻意引导下慢慢好起来，那边，程煜也在酒桌上和别人推杯换盏到深夜。

被助理扶上车，程煜像没骨头似地瘫在后座，没有喝酒的助理开着车，林秘书坐在副驾驶上，一向干净整洁的西装被弄出了一些褶皱，他也没什么心情去在乎那些了。

只感觉自己浑身都是酒味，他眉头紧紧皱着，恨不立刻回到家里，把自己扔进浴缸。

助理开着车，习惯性往后视镜里看了一眼，顿时吓了一跳。

被扶上车之前，还醉得要和合作方那个六十多岁的总裁拜把子的boss，现在居然睁着眼睛看着前面，眼神清明，都不像是喝过酒的样子。

助理咽了咽口水，“您……您没事吧。”

程煜摇了摇头，虽然是没怎么醉，但是喝得多了，还是觉得不怎么舒服，他看了一眼自己秘书，对方难得不是那么一丝不苟的穿着让他有点好笑。

“林秘书，你这副活像是被逼良为娼的样子是怎么了？”

“咳咳……”助理被这位boss的语出惊人吓得不轻，一脚踩在刹车上，毫无防备的两个人都顺势往前倾去。

“对不起……咳咳……我……咳咳……”

两个人都没说什么，只是沉默了一下，程煜看了看他，“你就是今天过来的那个助理。”

“咳……是的，总裁，咳咳……”完了，被口水呛住了，话都没说清楚，明天恐怕就会被通知走人了，助理脸上咳得通红，心里也在为自己的已经看不到希望的前程默哀。

“林秘书，你这次挑的助理，心理承受能力有点差啊！”程煜风轻云淡地瞥向林秘书。

助理死命压下咳嗽，脸还是通红的，“对不起，boss，我下次不会了。”

林秘书抬着眼镜，看都不看自己老板一眼，“我记得，是老板你自己要求我在分公司找个助理过来，他是最适合的人选。”

挑着眉，程煜打量了一下助理，看起来才二十多岁的样子，眼神清澈，还没有被社会上的繁华迷了眼，似乎还有着满腔热血。

虽然对方来的第一天就表现成这样，但自认为自己还算是一个愿意给年轻人机会的老板，程煜问他，“毕业多久了，之前在哪里上班？”

助理终于缓下来，认认真真地，像读书那会回

答老师问题那副模样，“刚刚毕业一年多，之前是在Z国分公司实习，后来就留下来上班了。”

“Z国？”程煜忽然想起那个娇美动人的女孩，明明根本就没见过几次，但是他就是记得，从他面前逃跑了三次，还欠了他一顿饭，可惜还没来得及找她讨，那个男人就回来了。

他忽然叹了口气，想起赵玉芳奇怪的眼神，还有她那句话，忽然看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秘书，“Z国那边，最近有什么事情吗？”

（本章完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