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臣听后,反驳道:“只能证明人不是她杀的,这些也不能抵消她挑起战祸的过错,我们雷渊人素来热爱和平,但是我们却有了一个一争天下,非要一统九州的王妃,这不是我们雷渊的幸运,是我们的祸端。”
“是福是祸,不是你们可判断的,等你们到了山穷水尽的时候,便该知道,这天下不是你们想的这样简单。”幺幺并不在意被人误解,她收起自己的翅膀,从城楼走下来,朝皇宫深处走起去。
在半路上,幺幺遇到前来接她的司徒墨言。
幺幺在城楼上说的话,司徒墨言都听见了,所以,看到幺幺,他便说:“我去同他们解释,战争是我挑起来的。”
“干什么呀?”幺幺一把拉住司徒墨言:“是谁挑起来的不重要,你以为你现在去解释他们就能相信你么,再说了,以后要面对天下人的是你,又不是我,就算我被他们诬蔑又有什么关系,时间会证明这一切的,你只管做你的大事就是了。”
“可是,我不能让你受委屈。”司徒墨言道。
幺幺无语望天。
沉吟了片刻后,她说:“我要是不想委屈,他们能委屈得了我么?除了你,没人能让我觉得委屈,所以只要你不给我委屈受,我就不会委屈。”
“幺幺……”司徒墨言知道,幺幺是想帮助自己,但是他真的不愿幺幺委屈自己。
“哎哟,你这个人还没完了是不是?”幺幺踢了踢司徒墨言:“我饿了,回家吃饭。”
司徒墨言无语看天。
却被幺幺拉着回了他的宫殿。
在屋里,只有幺幺跟司徒墨言两人的时候,司徒墨言说:“我今天去七皇弟家,感觉到了很强烈的魔气,但是我没有抓住那个人。”
“哟,你七皇弟又跟魔族的人搞上了?”幺幺笑。
司徒墨言已经习惯了幺幺没正行,连生气都懒得生气了。
他说:“可不么,我逼问的时候,他倒是承认了,那人教他怎么去笼络雷渊人的心,让大家都抵抗我。”
“那,那个人是男人是女人?”幺幺问了一个跟司徒墨言一样的问题。
司徒墨言说;“他说,那人出现的时候,就是以一股魔气的形势,他看不清是男是女,但是听声音,是个男人。”
“那他承认昨日的人是他杀的么?”幺幺又问。
司徒墨言摇头说:“他不承认,他说那个魔族人只告诉他那些。”
“你相信他么?”幺幺问。
司徒墨言站起来,走到窗户下面,冷笑着说:“我要是相信他,我就天天真了。”
“好样的!”幺幺说:“这人呢一定有很大的问题,那个更夫证明了,确实有一个魔族人杀了那个人嫁祸给我,但是你看过那些羽毛没有,他去哪里得到这么多的羽毛?”
这个才是问题的关键。
司徒墨言也想到了,他沉吟道:“我也一直想不通,你觉得这羽毛会是什么?”
司徒墨言将自己收藏的羽毛拿出来,让幺幺看。
幺幺蹙眉:“我去,你还偷了一根毛出来?”
“当时就顺手牵羊签回来了。”司徒墨言道。
幺幺拿着那羽毛反复的看了之后,忽然脸色大变:“这是凤凰的鸟羽。”
“什么?”司徒墨言问:“你怎么知道的?”
幺幺没回答司徒墨言的话,只是轻轻的闻了闻那羽毛的味道。
“是金凤的……金凤的羽毛与我的最是接近。”幺幺说。
可是,金凤的羽毛岂是这么容易被人拔掉的?
她到底遭遇了什么?
司徒墨言道:“现场羽毛不少,能收集到这么多羽毛,就说明金凤在那个人的控制范围之内。”
幺幺沉吟了许久后,忽然开口道:“司徒,我虽然不该这样怀疑,但是我实在是太奇怪了,能偷走神兽,又能打败你师父的人,我无法想象……当然,我不是怀疑你师父,而是我一直有种疑惑,我总觉得这个人就在我们周围。”
甚至还是很亲近的人。
司徒墨言没说话,他沉吟了许久之后说:“其实,之前我也有这样的推论,我觉得这件事应该跟某个人有关,我师父的嫌疑最大,但是一切都指向师父,又反而显得很可疑,就好像故意引导我们去怀疑师父一样。”
“对,我也有这种感觉,现在金凤以这样的方式出现,我很不能接受,我想要救他们。”幺幺说。
司徒墨言在屋里走来走去,“现在那个人就在我们周围,所以要想抓住他,最好就是在这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