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弓也笑,他说:“人么,终是要不断的进步的,便是你父亲那样的人,也都能改变自己的初衷,我们为何不能做个改变嗯?”
“我不会改变的,你们侵犯了我的家国,现在却要我投降?他司徒墨言名不正言不顺,却想妄图控制整个九州,九州能人异士多了去了,谁愿意受你支配?”孔如生嘴上说着话,手却放在身前比手势。
玄阶军营,自有自己的一套暗号,长弓作为皇家侍卫队的人,不见得懂,但是有玄阶士兵看到后,走过来站在长弓跟司徒墨言身边低声说:“公子,长弓大人,孔将军让我们开城与他们打,他们会趁机翻水,回归我们的队伍,寒食的主将也已经做了决定,他们会一起投诚。”
司徒墨言与长弓不敢轻易相信。
长弓便又试探他说:“你觉得你现在这样,有很好么?五国联军,却偏偏选了你们跟寒食的士兵打这个头阵,明显就是想让你们挡枪,你们却还沾沾自喜的以为,你们还能从公子手里将寒食玄阶抢回去不成?”
“这是我们的家国,理当有我们来守护,长弓,我们也朋友一场,何必与我耍嘴皮子,与我打一场吧?”孔如生说。
那士兵翻译孔如生的手语,“孔将军说他们在与雷渊鏖战的时候,得知两国沦陷,他们便已经这样对付他们,所以两位主将这才带着人前来投靠公子。”
“可信么?”司徒墨言问长弓。
长弓顿看一下说:“他弟弟说过,他并不愿上战场,若是能将两个的士兵召回,我们的兵力会得到很大的提升,但是这风险却大了很多。”
“可是风险与机遇是并存的。”司徒墨言忽然想起幺幺说过的话,只要想到幺幺,他便觉得浑身都疼。
“公子的意思是?”长弓不敢说话。
司徒墨言说:“那就与他们打吧!”
“孔兄,战场上,刀剑无眼,得罪了!”说罢,长弓大喊一声:“开城迎战。”
护城河上的木筏被放下,长弓却只带着三个人出城,他站在不远处,幽幽的看着孔如生说:“你敢与我单挑么?”
“有何不可?”孔如生说。
这原本是战场上最常见的挑战方式,没什么大不了的,可是长弓带来的那两个士兵却做着别国的人看不懂的手势。
长弓与孔如生对战的时候,显得比较劣势,他退一分,两国的人便进一分,其他三国的人贪生怕死,不敢出手,便渐渐跟他们拉开了距离。
等距离拉开到一定程度的时候,两国的士兵忽然往寒食城中冲。
这时候,登极太子才发现不对,他指着那些逃走的士兵说:“这两国的士兵叛变了,给我杀!”
可,这时候,城楼上的司徒墨言已经架起弓箭,谁往前一步,他们便用箭射谁。
登极太子眼睁
睁的看着两国的士兵全部进了寒食的城门,他咬牙切齿的看着司徒墨言:“司徒墨言,你惯会弄这些假把式,你为什么就不敢光明正大的跟我打一场?”
“你与我?单打独斗,好啊,我接受!”司徒墨言淡声说。
登极太子气急败坏的说:“我说的是两军对垒。”
“两军对垒,主帅先行,你与我先打一场,之后他们再打,也不晚啊?”司徒墨言冷声说。
登极太子哪里敢同司徒墨言打,他咬牙切齿的看着司徒墨言说:“你的阴谋不会得逞的。”
“我要是你,就带人赶紧滚蛋。”司徒墨言冷声道。
登极太子冷笑着说:“即便你现在握着三个国家的士兵,但我们还是旗鼓相当,谁也没讨到便宜,不过,我们就看谁有本事打到你的老巢去。”
“请便!”司徒墨言不受他激将法。
登极太子带着人驻扎到寒食最后一个城池,与雷渊隔河相望,却近不得雷渊。
赶狗入穷巷,司徒墨言便没了兴趣。
他对长弓说:“现在最基本的人我已经给你找到了,以后你便负责守着这里,有时间便去打一场,有时间便去打一场,我估摸着我二哥会放他们进雷渊,我再去想想办法……幺幺那边,我也担心得很。我要去看看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