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顺眼多了!
司徒墨言替幺幺脱了袜子,然后盖上被子,自己却坐在幺幺旁边打坐。
周围安静得只听见幺幺的心跳声,她后知后觉的睁开眼,幽幽的问:“司徒公子,你刚才是亲了我么?”
正在打坐的司徒公子像江幺幺扔了一个白眼,并不理会她。
幺幺坐起来,不甘心的继续追问:“你刚才是不是亲我了?”
“不是!”司徒墨言冷声说:“我只是用一个行之有效的方法让你闭嘴!”
艾玛!
“你说你这人,你怎么这么随便,你说你随便就用这样的方法堵别人的嘴,那以后上门找你要你负责的姑娘得排到天安门去不,你太过分了,太孟浪了,简直就是混蛋,混蛋!”
面对幺幺义愤填膺的指控,司徒公子处之坦然的说:“你想多了,我不会这样对别人!”
“为什么?”幺幺觉得,听了这句话,火莫名其妙的又熄灭了。
司徒墨言泪眼看天,“大约别的女人根本就不会像你这么聒噪!”
幺幺的火又窜上来了!
“不过,你放心,即便以后遇到聒噪的女人,我也不会这样,毕竟我没时间对那么多女人负责!”幺幺的火又灭了。
她期期艾艾的拱了拱身子,害羞万分的推了一把司徒墨言的身体:“讨厌厌,这样直白的说,人家也不会同意的!”
“哼,你真想多了,在我看来,你还算不得女人!”
算不得女人?
不得女人?
得女人?
女人?
人?
幺幺如遭五雷轰顶,怒气空前激发,“司徒墨言,老娘要跟你拼了!”
说完,幺幺便跳起来掐司徒墨言的脖子。
司徒墨言当她给自己按摩,从容的闭上眼说:“我受了点伤,需要调息,等下教你沟通仙鹤!”
哈哈哈!
幺幺连忙狗腿的帮司徒墨言顺了顺衣领子,“那什么,司徒公子您慢慢调息!”
“小混蛋!”司徒墨言送了幺幺三个字。
幺幺才不管,她喜欢当红炸子鸡,能跟它沟通一直是幺幺的愿望,再也不用猜,多好!
带着这样美丽的梦想,幺幺在床上翻滚了几下,滚到一半,却滑稽的卡住,她忽然惊讶的坐起身来,看着正在打坐的司徒墨言说:“你打坐的时候,能听得见我说话?”
“没有,我还没开始!”司徒墨言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。
单纯的幺幺相信了,她心满意足的闭上眼再滚了两圈,“我还以为你听得见,吓得我以为你上次偷看我洗澡了!”
正准备运气的司徒公子听了江幺幺的话,差点散气!
后来,身边的幺幺传来均匀的呼吸声,司徒公子这才睁开眼,眸色深深的看着幺幺,手指不自觉的摸着刚才两人近距离接触过的嘴唇,竟觉得别样的甜。
大船回到暴风中心,也不知是不是错觉,大家竟都觉得这一次的风暴比上一次强烈,噼里啪啦的惊雷一次次打在大船上空的结界上。
好在结界结实,倒也没受到损坏。
为了早早离开这雷暴中心,长弓也去帮助宣酒,那怪人前辈更是离开的心情迫切,三个人联手,船如飞行一般在浩瀚的大海里面穿梭着。
忽然,帮着宣酒开船的长弓想起一个事情,他将手撤回,淡声说:“我忘记有个事情没跟司徒公子说了,我去说一声!”
长弓来到司徒墨言的船舱,他轻轻的扣了扣门,便听见司徒墨言稍微有些压低的声音说:“谁?”
“是我,长弓!”长弓大约知道,幺幺这一段受的波折不小,这会儿肯定精力不济在休息,所以他也压低了声音。
“请进!”司徒墨言道。
长弓进门后,果然看见江幺幺手搭在司徒墨言腿上,睡得跟二哈一样,而司徒墨言盘腿打坐,竟也好似没受到幺幺的影响。
长弓有些懵,在他看来,若是两人相互喜欢的话,那江幺幺这样躺在司徒墨言身边,为何司徒墨言还能如此处之坦然的打坐?
他
,大约还是不喜欢幺幺吧!
“何事?”在别人面前,司徒墨言还是惜言如金的司徒墨言。
长弓说:“我们被困了将近两个月,却不知外面九州的人撤走了没有,还有那位前辈,他的修为极高,若是他得知幺幺的情况,起了歹念,要如何是好?”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