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会，压力无时无刻不在。”

“你会如何释放那些压力？”梁书突然笑了，他想起一个段子：“你觉得把压力放进冰箱把它变成动力怎么样。”

“不怎么样，压力来源于我们自身。”

“我明白了。”梁书更开心了。

“我有些明白队长为什么会那么富有活力了，一点都不像个老人。”

布鲁斯接不上话了，他有些莫名其妙。

“布鲁斯，布鲁斯·韦恩先生，你作为韦恩家族企业的继承人，拥有偌大的家产，又是为什么去选择成为蝙蝠侠呢？你明明能够锦衣玉食，过上世界上那么多人都羡慕的富贵人生，为什么要去打生打死呢？”

梁书笑着，做出一个噤声的手势，阻止了想要发言的蝙蝠侠。

“在以前，我通过电影、动画、漫画了解你。哦，对了，秦歌和你讲过这些吧，你能理解吧？”

布鲁斯点头。

梁书眼睛一亮，好奇的看着蝙蝠侠，有些期待的问：“那你的感觉如何？”

布鲁斯沉默，他回忆了下当秦歌向他介绍蝙蝠侠系列电影和漫画的时候，自己复杂的心情，一时间想不出该用什么词语来描述。

“算了，我们继续回归上个话题。”

“我从漫画电影中了解你，在我小时候，我觉得你很酷，你的车，你的披风，你的装备，嗯，除了身手不符合我的审美之外，其他的都很酷。”

“后来，等我再大一些，十四五岁，觉得你很伟大，你的所作所为，都让我很佩服。”

“等我成年，踏入社会，你依然是影视界的一颗常青树，我开始羡慕你的富有，并对你的一些行为，比如不杀那些罪犯，失望还不满，我不认同。”

梁书等了一会，看布鲁斯只是静静听着，没有与他争执。

他叹了口气，继续说道：“然后我来到了这里。呵，在之前我还只是顾好自己就行，就连买房买车，娶妻生子，尽孝道，都觉得还有段距离。”

“哪个时候还好。”梁书笑着，有些嘲讽：“哪个时候我所可能遇到的问题，都可以用钱来解决。”

“然而现在，我以后要遇到的，大多数是钱解决不了的。”

“你以后遇到需要用钱解决的事，可以来找我。”布鲁斯接了一句，他能够诠释能用钱解决的都不是问题这句话。

“哈哈。”梁书笑出声。“我知道，你的超能力是有钱嘛。”

“嗯，这么说也没错。”布鲁斯觉得梁书说的这句很有意思，不过…

“你问我的所有问题，其实都不需要我的回答。”

梁书用食指敲了敲桌子，想了想回道：“我从电影、漫画中了解你，你的行为中有什么想法，为什么会那么做，对于我而言，就好像在做阅读理解，能够读出什么全在于我。”

“所以你自己的真实想法，虽然我会好奇，但其实于我而言，并不重要。”

“毕竟我们每个人都是不同的。”

“可我们每个人的理想却可以相同。”

布鲁斯说道，梁书报以微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