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才也是气急了,才会口不择言。
她焉能不知祁越是怎样的人?
祁越冷脸抱着步青胭,却没忘吩咐身后的人,“去将膳食热一下,一刻钟后送过来。”
话音刚落,便直接带着步青胭回屋。
祁越一脚踹开屋门,自是没有忽视屋内屏风后面那还在冒着少许热气的浴桶。
以及随意的丢在床头,还没收起来的小『药』瓶。
那『药』瓶他自是记得,以往,都是他帮小胭儿……
祁越感觉自己的怒意稍稍散了些。
抱着步青胭的动作也轻了些许,略蹙眉问她,“还难受?”
步青胭知道他问的是什么。
扭过头去不理他。
祁越蹙眉。
那『药』,平素里小胭儿很少会用。
怕是……
祁越朝前走了两步,小心翼翼的将步青胭搁在塌上,伸手就要去解她的腰带。
被步青胭一下按住,黑着脸问,“你干什么?”
这青天白日的,她还没用膳,他还真想再来?
步青胭这一瞬有点后悔,亏她方才还因为自己想歪了而愧疚。
这人分明就是图谋不轨!
祁越这正担心着她,哪里顾得上她脑中的那些弯弯绕。
直截了当的回了一句,“我看一下。”
不看他不放心。
看,看一下?
看哪里?
步青胭的脑子顿时懵了一下。
等到腰带都被人接下来了,这才反应一下,一下将祁越的手掌拍开,脸『色』瞬间红了,“没,没事,没什么好看的。”
平素里,在这样的事上,她从来羞涩。
闭着眼不敢看。
这眼下在清醒的时候,说是要看她那处的伤……
打死她都不干。
祁越眼里是掩饰不住的担忧,一本正经的开口,“小胭儿,别拿自己的身子和我置气。我不放心。”
昨夜里他知道自己失控了。
因为一个莫名的宁逸尘,以及长久以来压抑在他心底的恐惧,让他失控。
是以今日一早,竟有些许逃避不敢面对小胭儿。
可他自己的力道,他清楚。
平素里哄着疼着,都会让小胭儿受伤。
更何况昨夜那情况……
祁越轻叹了口气,一股浓浓的懊悔从心底蔓延开来。
步青胭说什么都是不会让他看的,死死的攥住自己的衣角,眼看着祁越还准备动手的架势,一下子来了气,“祁越!我是大夫还是你是大夫?我说了没事就是没事!”
就是有事,也绝不会让他看。
时日久了。
祁越也清楚,小胭儿一般连名带姓的称呼自己的时候,大多都是真急了。
眼下两人还在吵架。
他方才后悔,眼下也不太敢过于强势。
默默的将双手给收了回来,用一种十分不信任的眼神看着步青胭,“当真无事?”
这种事,他为什么可以问的如此面不改『色』?
步青胭自问自己可没有他那样的厚脸皮。
稍稍低下头去,根本不敢看他,胡『乱』的应付了两句,“没事没事,真的没事。我说了没事。”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《倾世聘》,微信关注“优读文学”看小说,聊人生,寻知己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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