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渊如实回答：“没有，我看到她的时候，她已经躺在了地上。不过周围也没有别人，如果不是她自己跳下来的，那就确实很难解释。况且，就算是别人救了她，宾客当中也没有任何人有受伤的迹象！那么大的火，那么高的楼，这也实在是太过离奇！”

“慕云玥，你跟顾乔辰什么关系？”

听到张邵青这么问，慕云玥有些吃惊：“这个跟这件事有什么关系？”

“当然有关系！谁都知道，秦诗语是顾乔辰的地下情人。而你跟顾乔辰关系匪浅，如果你能明确地告诉我们这种关系，我们就能合理地做出推断了！”

“我跟顾乔辰没有关系！由于某种原因，我不得不见他，而他却偏偏约在酒店。顾乔辰屡次想要轻薄我，所以被秦诗语误会！”

“是什么样的原因，让你不得不见他？”

慕云玥怔了怔，不知道该不该回答，是因为欠债的关系。如果她这么回答，离渊说不定就会帮她，到时候肯定会连累离渊。而且，她也不想再欠他人情。

“顾乔辰轻薄你，究竟有没有得手？”

听到这个问题，慕云玥开口：“拒绝回答！”

“回答我！”

“张邵青！”离渊生气地说，“注意你的工作方式！”

“离渊队长，这不是你教我的吗？要追查到底，绝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！怎么到了慕云玥这里，什么方法都不能使用？是不是非要把她供着才可以？”

“够了！你出去吧！去传唤秦诗语！”

“证据不足。”

“张邵青，这是命令！”

张邵青愤愤地看了离渊一眼，离开了审讯室。

离渊带着慕云玥走出警局，他对她说：“秦诗语过来的时候，要不要通知你？”

“按照流程吧！离渊，你不必为了我而破坏流程，我不想看到你为难。”

“这也是流程的一部分。你放心，于公于私，我分的很清楚！”

“嗯，那到时候你再叫我。我先回去了。”

“我今天比较忙，没办法送你。你先回去，有什么事情及时告诉我。”

“墨君尧的案子，如果有了什么新进展，麻烦告诉我。”

“放心吧！晚点我去找你！”

离渊打了辆车，叮嘱司机务必送到。直到车子消失，他这才转身走进警局。

车上，慕云玥给墨君尧发了个短信：“你在哪里？”

墨君尧没有回复。

她继续发短信：“舞会上的事情，不管你是怎么想的，如果那是你的真实身份，你也无法逃避。不管将来发生什么事情，我都会永远陪着你！”

对方依然没有回复，她放下手机，靠着车座睡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