[..]一听到自家主公说要跟袁谭决战,莫说徐庶这等谋士,纵使是丑这等武将也有点蒙了
若说主公咽不下这口气,非要给袁谭一点颜色瞧瞧的话,那也当等着袁谭撤兵之时,再见机行事,方才符合兵法之道
眼下人家袁谭还按兵不动,主公你却要公然跟人家正面决战,这又是怎么一个情况
但见颜良杀气腾腾之状,又似成竹成胸,不容置疑,众人心中狐疑顿生
“主公,若要教训袁谭,不如待其回军时再出兵追击,此时正面决战的话,似乎有些仓促”
徐庶小心翼翼劝谏,众人虽未附合,却纷纷点头,显然徐庶是道出了他们的心声
颜良却冷笑一声,傲然道:“尔等追随本将这么久,难道还对本将的决策能力有所怀疑吗?”
颜良这一问,徐庶就无言以应了
自汝南起兵以来,虽处危机之时,颜良也无时不刻不保持着冷静,每每都做出决定胜局的决策,若不然,他们又如何能出这一片地盘来
而今颜良如今决毅,众人便在猜想,莫非自己主公心中已有什么破敌奇策不成
可是左思右想,他们却又猜不透颜良的城府
颜良环视了一眼众人,淡淡道:“难道你们已经忘了,上一次咱们怎么击败马那个西凉屠夫的吗?”
颜良这般一醒众人的思绪很快就回到那一战,他们如何能忘记,正是主母黄月英所明出来的元戎连弩,在最终的决战中,杀了马一个措不及,帮助他们彻底的将不可一世的西凉军团击垮
那一役,主母黄月英虽未上阵杀敌,但没有人能否认主母她才是那一战获胜的最大功臣
而今主母又在关键时刻来到宛城,莫非……
联想到此节,众人的神色陡然间一振,不约而同的想到了什么
“主公,莫非主母此番前来,又带了什么破敌利器不成?”聘第一个兴奋的问道
颜良却笑了一笑,摆道:“尔等无需再多问只管下去准备就是,明日一战本将自会令你们痛痛快快的大杀一场”
颜良此语虽未明着答应却已暗示的很明显
众人的精神顿时大振,热血跟着沸腾起来,一想到明日一战,终于能将压抑已久的怒火宣泄出来,又如何能不兴奋
当下众也不再多问,个个心怀着坚毅与信心,拱退去为明日之战做准备
结束军事会议,回往后堂时妻黄月英却已一身戎装的等候在了那里
一见她这副形容,颜良不禁想起了上回宛城之战时她身着戎装,亲自上阵擂鼓助威时的英姿飒爽
“夫人,你怎么亲自来了,身体若有个差池怎么办”
颜良几步上前,将黄月英扶住
“只是几步路而已,妾身没那么娇贵”黄月英笑道
二人相携坐下,颜良又询问了一番黄月英身体,确定她当真无恙后才放心
“夫人,那弩车你也一并带来了吗?”私语之后,颜良转入了正题
黄月英点了点头,“妾身不敢稍的担搁,催促匠人们日夜赶工,进度总算比预期要快了不少,这两个月以来,妾身一共为夫君造了二十五台弩车”
二十五台,比预期的还多出了五台
颜良眼眸之中不禁燃起兴奋,忙又问道:“但不知这弩车的杀伤力如何?”
“二十五台弩车妾身就实验过,射力约有十石,一次可齐射十支中型铁簇弩箭,射程约有七步,最强曾在五步的距离,一支弩箭射穿四支间距为两尺的马蹄靶”
黄月英不紧不慢的回答,言语间似为自己的设计成果感到自豪
听得妻的话,颜良不禁也倒吸了一口凉气
五步,间距两尺的四支马蹄靶,如此强悍的穿透力,着实是乎了颜良先前的想象
袁谭的坚盾,如果碰上这种强劲的铁簇弩箭的话……
颜良想象着那般场景,嘴角不禁浮现几分冷笑吧 ..
兴奋之下,颜良大笑道:“夫人这弩车当真是神器,明日的决定,本将就拿它来好好的袁谭那厮开开眼界”
见得颜良兴奋如此,黄月英也为之欣慰,眉色间泛起浅浅的笑容
颜良感念于妻的智慧,情心甚好,捧起黄月英的瓜脸便狠狠的亲了上去
黄月英格格笑着,却畔间生晕,迎和着丈夫的亲热
“义兄,明日——”
正当这时,吕玲绮脚下带风,闯进了堂中,却正撞见那亲昵的一幕
吕玲绮愣怔了一下,脸畔红晕顿生,急是将头扭了过去,慌张道:“我不是故意的,我什么都没看见,还请义兄恕罪”
黄月英不想会有外人不经通传就进来,羞意顿生,俏脸转眼红了半边,忙是将颜良轻轻推开,起身站了起来
颜良干咳了几声,也站了起来,笑道:“没什么,都是自家人,哪里来的恕不恕罪”
吕玲绮这才转过身来,转身之际,却正与黄月英双眼相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