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
然的转折,让程琳一愣:“老师,你有什么艰难呢?”
班主任抬起惺忪的醉眼看了程琳一阵,然后叹一口气:“唉,不能跟你说!”
程琳也是喝了点酒,班主任越说不能说,她越是要追问:“你说你说,老师你快说!”
班主任眼望着程琳,犹豫了再犹豫。最后,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,才把话讲出来:“我和你黄姨之间其实并不和谐。”
那个时候虽说是刚刚开学,但是从别人的嘴里,程琳还是听说了许多班主任和黄姨伉俪情深的话。
对班主任突然冒出的话,他简直有点不敢相信:“大家都说你和黄姨好得很呢!怎么就不和谐了呢?”
“你黄姨信神,知道吗?”班主任醉眼迷离的望着程琳。
“信神?信的哪一样神?”
“信的什么神,连她自己都说不清楚。”班主任说话之中,满是愤懑之气。
在程琳的思维里,人所信的神,要么是佛要么是真主要么是耶稣。自己所信的神连本人都讲不清楚,那真是太奇怪了。
“黄姨信的那个神,是个什么来路啊?”
“说不上来!”班主任说着,赌气的把一口酒灌到肚子里:“有一回,学校门口一家小旅社的店主,把一个画轴交给她。那个画轴就成了她的神。专意腾间屋子来供着那画轴,天天烧香磕头的,把家里搞得乌烟瘴气。”
一个画轴怎么能和神联系到一块儿呢?程琳心里是有点搞不明白。
“试过几回,要把那画轴打开,你黄姨是泼了命的不让。更别说,把那画轴扔掉烧毁之类的话。现在可以说,你黄姨看那画轴比她自己的命都重要。”
一个人会把一个画轴看得比自己的命都重要,那该是怎样的一副画轴啊?程琳心里对那画轴一时也是满满的好奇。
“关键的关键……”班主任嘿嗨的连连叹气。
“关键的关键是什么啊?”程琳忍不住的问。
“关键的关键是,”班主任仍然有些不愿讲,可是在稍稍的停顿之后,他还是讲了出来:“自从家里请回那个画轴之后,你黄姨不再让我碰她一下。她说,如果怎么着了她,就是侵犯,就是亵·渎了她的神。你说两口子之间,竟然成了侵犯,竟然就是亵·渎神,这算是哪朝哪代才有的事啊!”
班主任嘴里讲出这样的话,着实让程琳有些吃惊。这也确实,不应该是一个老师对学生讲的话。
可这话就那样被讲了出来,搞得程琳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去接老师的话茬。
“夫妻一体啊,这男人和女人成了夫妻,该一体的时候必须一体啊!”班主任说着话,自觉不自觉的就把手打到了程琳肩上。
看到老师失意非常的样子,程琳就没好意思把他的手拿开。
谁知道,接下去,老师的手就无巧无不巧的滑落到了她前面的高凸之上。
“老师,
你喝醉了!”这个时候,程琳想着把老师的手拿开,可是已经有些身不由己了。
他的整个身子已经威逼过来,把她像个小猫一样的揽在怀中。
“老师,老师,不可以这样……”程琳又羞又急的叫起来。
“没什么不可以的。”班主任一嘴酒气的就往程琳脸上拱:“你黄姨说了,随便我在外面怎样,她都不会过问。”
(本章完)